沉默，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华莲伸手扯了扯凤栖腰间的链子：“没什么，很久以前我就想这样做了。”

凤栖握着拳头往声音的来源挥去，拳头被华莲抓住。

凤栖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你豢养的宠物？”

华莲把凤栖抱在怀中，凤栖看不见华莲的眼睛，看不见华莲现在是什么表情，只听得见华莲平平淡淡地清冷声音，似乎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华莲道：“那时候我不过是一介凡人，你是神仙，我既然留不住你便时时刻刻想着把你系在身边，可惜那时候我也没有什么东西绑住你，最终只能挖了你的心。”

说到挖心，凤栖一直想问个问题，但因华莲一直对伤了她有所愧疚，所以凤栖一直不愿意提，但是现在看来，对入魔后的华莲完全不用有所顾忌这些。

凤栖冷声道：“那把可以伤我的刀谁给你的？”普通刀自己完全没放在眼里，可那把用来挖心的刀却是完全可以伤到自己。

华莲犹豫了一下，道：“魔君紫霄。”

果然，魔君紫霄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以前带任轻尘入魔，而后又让魔物追杀自己把自己逼到轻尘身边，还给了轻尘可以伤她的刀。如今，华莲入魔，恐怕也和魔君紫霄脱不了关系。

凤栖想了想问道：“你在凡间和紫霄的交易内容是什么？”

华莲也不隐瞒：“他告诉我续情根的方法，代价是在我身上留下魔根。”

凤栖猜到交易的内容和续情根有关，也隐隐察觉到华莲之后身上存有魔气，只是想着以华莲的修为应该没什么大碍，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种下魔根，魔性不可根除，若是心性不稳，很有可能入魔，而华莲本就偏执如魔，稍加引导，由神到魔却是不难。

该死的紫霄！凤栖压抑住怒火：“这次是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