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若能让我等见识到这四样东西的好处,或是能率先打开局面,方才的模式也未尝不可。”咸威宁直截了当地说道:“毕竟是新样式,我等也不敢轻易冒险。”
沈海和孟敬轩一看有出头的,立马跟上:“正是,正是。”
秦风早料到他们不会轻易同意,否则如何能获得如今的名利,如今他们虽然都是三品的顶戴,看似平起平坐,但对方的根基太深,他们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瑞王原本想着借自己的威势给秦风撑腰,反正强行按牛头饮水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但看秦风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另有打算。
原本以为秦风和萧令瑶上他的王府又是送诗册,又是送vip卡就是图他帮着按头,结果倒是他想太多,显得小人之心,瑞王庆幸他四人讨论得热闹,倒是无视了他的存在。
想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瑞王还是蛮难为情的,此时方替秦风说话:“那侄婿是有何打算,不妨说来听听。”
“侄婿手上有一批样品,准备借公主的名义办一场赏花会。”秦风朝瑞王拱手道:“还请皇叔帮忙,皇叔的后园精巧,最是适合,能否借侄婿一用?”
瑞王的眼皮子一跳,好小子,把主意都打到他府上了,想到自己后院那些珍稀的花草,他既是自傲,又是心疼,叹息道:“可是要借此花会将这些物件推广出去?”
“不仅如此,诸位当天还请到场,届时便知晓了。”秦风算了算日子:“三日后。”
三日后,瑞王府,赏花会。
待到出了内务府的议事堂,沈海刻意放慢脚步,与秦风并排而行,前方,是急匆匆的咸威宁和孟敬轩,沈海拱手道:“驸马思虑甚是新颖,真是令人闻所未闻。”
“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秦风客气道:“沈大人过誉了。”
沈海被称沈大人,便笑道:“驸马爷明知道我们虽是三品顶戴,但只是个空职,这一声大人才真真正正是个空名,我们不过是比普通的民商、官商略高一级。”
他顿了顿,说道:“我们虽为皇商,也要看官家的脸面,这是不变的事实。”
秦风没想到他说得如此直率,倒是想到这人曾经在玉春楼里借蟹黄豆腐闹过一场,此人现在面对他却没有半分不自在的样子,仿佛那件事情从未有过。
这人看似坦坦荡荡,但为何在玉春楼那般行事?
“驸马爷,我曾经在玉春楼里闹过一出,此事可知晓?”沈海不等秦风回答,便笑着说道:“彼时驸马刚被封皇商品级,与我们相见,却抛出意外之言,教我等摸不透。”
“在玉春楼里,我为了试探另外两位对驸马爷的想法才故意弄出那一出,未料到那两位十分沉得住气,从头至尾冷静旁观,倒让我枉做了小人。”
秦风心下一动,所以这位现在是在向自己解释,这是要示好?
“沈东家客气了。”秦风知他不喜被称沈大人,便改了称呼:“沈东家如今对我又是何想法?不知可得坦诚之言?”
“别的且不知,但看来驸马爷是铁了心不再与我们抢买卖,或是只想借用我等手中现有的资源罢了。”沈海方才已经醍醐灌顶:“我不知他二人想法,于我倒是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