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生日宴会。
莫之叹、孙莲心,还有老教授爸爸莫树梦,和妈妈版的退休老师马琳羽,喜气冲冲地吃完了美味儿生日蛋糕,莫之叹的生日宴会就要结束了,但莫之叹的快乐不会偃旗息鼓,他的真正的生理性快乐,还没有开始,欲罢不能的生理性快乐,就像一匹万分饥饿的公狮子,正在急吼吼的寻找猎物的路上哦。
饥饿难忍,快要饿到山穷水尽处的莫之叹,心里盼望的民间凡俗的生理性快乐,那才是高妙的快乐,那种男女二人,用火辣辣的激情种植的轰隆隆快乐,胜过美食层面的口舌快乐。
人逞口舌之快的时候,虽然津津有味儿,美味横陈舌尖儿,但那纯粹就是一种低级快乐,凡俗粗鄙的美味佳肴,一阵咀嚼,吞咽下肚之后,再美的味道,都会戛然而止。
莫之叹盼望的生理性快乐兼容着精神层面的快乐,虽然那是地地道道的最原始的肉欲快乐,但再高雅的人,但凡是明星,但凡是业界大佬,但凡是呼风唤雨的领袖人物,怕也是脱离不了凡俗的低级趣味的快乐,也会趋之若鹜,求之不得。
就连男神仙,女神仙,也不得免俗,也会高高兴兴婚配,也会享受凡俗之乐。
凡俗之乐,真是一个拒绝不了的好东西。
烈酒乱性,助人灿烂。
被酒意不堪骚扰且生理正常的莫之叹,看着同样酒意纵横,俏脸蛋红扑扑,像只要下蛋的小母鸡一样,蓄意发春的艳艳姑娘孙莲心,他浑身的荷尔蒙在不堪骚扰,想立马就把她扑倒,跟她来一番激流滚滚,浪击天云,千好万好,神鬼颠倒,神魂颠倒,世界颠倒。
莫之叹心里焦躁不堪的时候,美妙的故事就要妖娆灿烂地发生了。
就在莫之叹想找个借口,冠冕堂皇地驱离爸爸妈妈,跟爱意绵绵的孙莲心过二人世界的时候,洞悉莫之叹内心小阴谋的妈妈马琳羽,也是一个走过风月场的老牌萝莉姐,忽然想起来什么,有些惊炸地对老公莫树梦说:“唉呀,老公,大事不好!大事不妙!”
“什么大事儿不好?”莫树梦对眼下很是满意地说,“我觉得大事儿正好,千事儿,万事儿,儿子的生日是天下大事。”
“非也,非也。”心怀鬼胎的马琳羽,早就看出一些诡异端倪,再次惊惊炸炸地说,“真的忘记了一件大事儿,我们赶紧到我三妹家去。”
马琳羽惊慌失措地说着,也没有收拾,唐突地拉着老公莫树梦,就要急急忙忙离去。
“我不去!”莫树梦不想走,他这位老司机还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再继续喝酒给儿子庆生,不耐烦地说,“到你三妹家干什么?”
他问这话有点儿傻,不解其意,更不想走。
莫之叹伪装成一位神色淡然的谦谦君子,但内心焦灼,暗暗祈祷,老爹,老家伙,识相点儿,别木头,赶紧跟着老妈进行一场兄弟快跑,把您亲生的儿子,留在红尘滚滚的情场,小试牛刀。
“到我三妹家,就是……那个……”马琳羽被老公莫树梦问到张嘴结舌,找不到离开的好理由,气到要吐血,瞪着自己的木头老公,忽然灵光一闪,来了一个靠谱的灵感,“给我姐的生日送生日礼物,送她一条裙子。”
这个借口好炫。
“你没有记错吧,晕。”莫树梦没有领会到要领,眨巴着眼睛,提醒着老妻马琳羽,像骂人一样说,“你妹的……你妹的……你妹的生日,好像上个月过完了,我们给那个老妖精,送过一条漂亮裙子了,不去。”
莫之叹一听老爸不走,急得有些火烧眉毛,想说什么,找不到合适辞藻,心情郁闷到气结,不吭声了。
倒是朗朗乾坤之下的孙莲心,她蒙在鼓里,也不知道大家心里的什么鬼心思,一脸的懵懂,像个乖巧的小儿童。
“你记错了,走吧。”马琳羽十分体恤自己的孩纸,见自己亲生的儿子莫之叹,急得像只猴,就一把拉着老公莫树梦说,“赶紧吧,不要再耽误时间。”
莫之叹听着聪明透顶的妈妈的话,心头乐到开花,不用打假,这女人真是自己的亲妈,知道自己的所盼,不像迟钝,还顽固不化的老爸,还是一名响当当的大学课堂上的名教授呢,我看就是一只笨鸟,连儿子内心的渴望和急迫的需求都不知道,可恨。
“我们要去很长时间,挑选一件裙子,最少一个钟的时间。”马琳羽拽着老公,临出门的时候,对儿子和准儿媳妇孙莲心说,意思让他们不要着急,你们两只嫩毛鸭子,初次下水,办那种妙不可言的美事儿,做的纵容一些,不要慌忙,不要胡乱开炮打枪,要打到点子上。
马琳羽这位拾掇过花花草草,风韵残存的老萝莉,怕二个新人新手,初上情场阵地,摸不到神秘的美门,不熟悉情况,她真想留下来,分文不取,进行一场免费的现场指导,但又怕尴尬,更怕坏掉儿子莫之叹和姑娘孙莲心的美事儿,只好带着五六分的小遗憾,不敢停留片刻,美滋滋地拽着死猫傻猪一样的老公,闪电而去。
“别拉我,我不想走。”莫树梦犯了轴性,赖着不想走,“玩得正高兴呢,我还要跟他们玩猜拳吃酒,论个输赢,论个英雄。”
莫树梦这个学富五车的教授老厮,他的酒瘾犯了,且中毒了,智商和情商,没有爆棚,顿时归零。
尼玛!
莫之叹暗咬银牙,真想打人!
“论狗屁英雄,还喝你个大头鬼。”马琳羽恨不解风情的老公,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把冒傻气的傻帽老公,就像拽一条死狗一样,狠劲儿拽出了屋子。
心急火燎的莫之叹,看到了希望,心头一爽,两眼顿时放光。
孙莲心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脸娇羞,就像桃花初艳,满眼羞意,不绝绵绵。
马琳羽把老公拽出门,扔在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小声埋怨着:“你是真二,是真的不懂事儿,还是假不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