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列回道:“褚施。”
“褚施?”林知皇没听过这名。
比列赶紧继续回道:“褚施有一师弟,名苗杳。”
林知皇沉眉:“苗杳?清平道的道主?”
“是!”
比列道:“捉的这狗东西名唤卫息,乃褚施的二弟子。”
“这狗东西被我们抓拿后,不知道施的何手法,明明属下已将这人五花大绑,口舌也给堵了,一路上仍有不少人跟上我们,妄图将这狗东西救出去。让属下这一路回来,手下折损了不少人。”
比列说到这里,明显对此事耿耿于怀,抬脚又跺了脚下人一记狠地,卫息痛哼一声。
林知皇奇道:“后来呢?你们怎么摆脱的那些人,将这卫息带回来的?”
比列收脚,恭声回道:“后来喻娘子猜测,可能是这卫息身上有何不妥,才引得那些人一直能追踪到他。属下便将这卫息扒干净了仔细检查,也没查出任何不妥之处来。”
喻轻若颇有些自得道:“于是属下便想,这些妖道,总会一些邪门歪道的手段,他们能一直追踪到卫息,可能与气味有关。嘿嘿,属下就买了一堆臭了的海鱼,将这人藏在臭鱼堆里,再带着赶路。”
比列此时说到此事,仍是对喻轻若这一手佩服不已,赞道:“喻娘子用了这办法后,果然,再没了会一些乱七八糟手段的黑衣人,趁夜里来袭击我们,妄图救出这狗东西了。”
比列说到这,又停顿一下,继续道:“这狗东西见被救无望,后面只要一拿下他的口塞,不是神神叨叨的诅咒属下们,就是说些蛊惑人心的话,更是靠这些神鬼之事,策反了一名看押他部曲,协助他逃脱,幸亏为了看押此人,布置了的明暗两批看押之人,不然就真让他跑脱了。属下后面便也对他不客气了,直接在路上,就对他粗略地严刑拷问了一番。这人骨头还挺硬,将他门牙都拔了后,属下才问出了他的姓名,以及他与清平道的关系。”
林知皇听到这里,目光终于落到了被五花大绑,堵着嘴,正被比列踩在脚下的卫息身上,点头示意道:“让这卫息坐起来,把堵嘴的口塞去了。”
比列立即便知林知皇有话问这卫息,依林知皇之命,粗暴的将脚下人拉坐起来,取了卫息嘴里的布塞。
“吾乃天神降落在人间,专门为教化愚昧世人而来,尔等凡俗,竟敢对吾如此无礼,必遭天谴!”卫息被比列取下嘴塞后,眼睛直直的盯着上位端坐的林知皇,吐出似警告,又似诅咒的话语。
卫息此言一出,喻轻若与比列齐齐变脸,鬼神之说,向来惹人忌惮,两人皆对卫息怒目而视。
林知皇闻言嗤笑出声,站起身,走至卫息面前,不等正目含挑衅之意还准备再说话的他,说出下一句装神弄鬼的话,利落的抬腿,对着卫息的鼻子就是一脚狠踹。
对这种人,林知皇当然是不准备用手的,用脚,她都觉得脏了脚。
卫息被林知皇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的鼻血如柱喷出,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落在地上。
喻轻若:“!!!”
主公,当真是能动脚,就绝不用动嘴的!真的,爱了。
比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