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关键的三个问题,”慕容子敲击着床沿,“可,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你可以不回答,那我也可以不去闽国成婚,九城一江更不会有人接应你,甚至你进不进得了九城一江,还要看本公主的心情。”姚今嘴角上扬,“我虽然猜不到具体的缘故,可如果你我的这场大婚出了岔子,你的大事,多少就要被影响了吧?否则,你又何必巴巴地非要娶一个李朝公主回来!”
“思路清晰,分析的有理有据。可你好好想想,如果你不去闽国成婚,你的母国会怎么看你、天下人会怎么看你,到时候一个婚礼半路上拒婚的公主又该何去何从——和雅公主?”
“切!大不了不做这个公主,”姚今傲然抬起下巴,“我本就不在乎这个公主之位,若不是顾忌到月白和靳连城,这一路上我早跑了十七八次!”
慕容子华冷不丁冒出一句:“是和卫燕一起跑吧?”
此言一出,姚今像是被呛到似的,立刻一阵狂咳。慕容子华笑着倒了一杯水给她,水并不烫,她却喝得两颊红彤彤的,手忙脚乱地抹抹脸又擦擦额头,简直不知要做什么才是。
“你不必紧张,虽然这小子胆大包天敢勾引我的王妃,我倒也不会立即将他怎样。”慕容子华想起在内江边,他抱着垂死的姚今上岸时,那个少年脸色刷白地看着他,却终究不敢问他姚今是死是活。
这样的人,始终和你走不到一起去的。慕容子华没将这句话说出口,但却十分冷漠地看着姚今,“想保住卫燕,你就必须听我的。”
“你!”姚今大惊失色,她反手抓到慕容子华的手腕,激动道:“慕容三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卫燕,我姚今绝不会放过你!”
“别激动,别激动。”慕容子华缓缓挣脱她的手,笑了起来:“他很好,他会在彩云城,在九城一江最美的金沙河流旁,每天欣赏着李朝最美的金沙夕阳,直到——”
“直到什么!”姚今恨不得眼睛里生出一把刀,狠狠剜下这个人的眼耳口鼻,只可惜无论她瞪向何处,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直到你我各自完成了各自的任务。那时,我自然会放了他。”
……
“以他的功夫,你们除非围攻,否则怎么可能拿得下他!不过才一晚的时间,这儿安安静静,我的人进进出出,哪里有半点打斗过的迹象!你别欺我看不见,妄想骗我!”
“拿人何必非要动武,你忘了这里是江门药局总署,有救人的药,自然就有害人的药,当然还有,迷晕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