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好战,可是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这次从和连那借了不少人马,恰好以这羌渠为诱饵,将其击破。”
“公孙瓒一死,北方唾手可得也!”
“单于!”来人半跪在地,道:“还有个坏消息。”
“什么坏消息?”
“大汉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周野领兵两万五千,随后出征,意救羌渠,征讨我等。”
“根据内线消息,他差不多已抵达幽州之地。”
“周野?”夫罗手一摆:“听闻这小儿有几分本事,那就把网张开了,连他一块吃下去!”
“传令刘豹、呼泉,各领兵一万,分两路而进,直扑白檀之地!”
呼泉乃夫罗之弟,有万夫不当之勇,名震南匈奴。
“是!”
赵云张飞飞军而动,周野则从中出发,三路并进。
而此刻,羌渠正苦守白檀。
接到夫罗命令后,右贤王去卑收兵猛攻白檀。
羌渠人少不敌,为之大败,慌乱中也顾不得好马,带着几百骑兵往东面夺路而走。
“将这些马匹运走,其他人随我追击!”
去卑大喝,领着人马追了上来。
羌渠没走多少路便被截住,登时苦不堪言。
“杀!”
恰在此刻,西面杀声如雷,成片白马撞入阵中。
“单于勿要惊慌,公孙瓒来也!”
公孙瓒骑高头白马,大喝而至。
左右公孙越公孙范领兵急攻,敌住右贤王去卑,将羌渠救走。
去卑并未急着追赶,而是让人盯紧公孙瓒,趁夜三面包围上来,只留南面给公孙瓒逃窜。
往南面走了七八十里,公孙瓒才停了下来,笑问道:“单于,公孙瓒不失言也!”
羌渠大喜,拜谢道:“多谢公孙将军救命之恩!”
公孙瓒大笑一声,道:“单于是一国之主,公孙瓒如何受得起?不过,单于许诺的五千好马在何处?”
羌渠一脸苦涩,道:“此前在白檀城已被去卑截走。”
“什么!”公孙瓒又惊又怒,道:“如此说来,瓒白忙活一场?!”
“好你个羌渠,焉敢诈我出兵救你!”
公孙瓒大怒。
“报!”
“去卑催兵而来,是否出战?”
公孙瓒闻言怒意更甚:“羌渠啊羌渠,你可是让我好一场忙活!”
深入匈奴地盘,却一手捞空,公孙瓒心中怒意极盛,一脚将羌渠踹翻在地,即刻下令。
“往西走!”
走不过十里,又见人马压了过来。
“换东面!”
“东面亦有大军!”
“往南撤回幽州!”公孙瓒只能走最后一条路。
“将军怎忘了?南面有醯落陈军在此等候!”
闻言,公孙瓒脸色大变。
南匈奴有四员猛将,即如今单于夫罗,右贤王去卑,醯落并呼泉。
醯落曾多次和公孙瓒打交道,瓒深知其勇。
“四面之围,此乃困我公孙瓒之计也!”
“哈哈哈!”
后方去卑大笑。
“公孙瓒,我主知你必来救羌渠,故用此计,使你进这口袋之中。”
“如今四面是人,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还不下马受死!?”
公孙瓒闻言怒视羌渠。
“都因你这无用单于,陷我至此!”
当即拔剑欲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