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三一横:“算账!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是你家江俊才玷污了我家大闺女,你还敢跟我算账?还有天理吗?!”
三房一家早就说好了,只要说起被玷污这事儿,墨怡就可劲儿的哭,哭得越惨越好。
于是墨怡十分乖巧的配合,放声大哭。
墨老三趁机说道:“总之,江俊才坏了我家小怡的清白之身,就该对她负责,直接八抬大轿娶进江家!”
江俊才脸色青白不定,辩驳道:“是她先勾引我的!否则我好端端的走在路上,怎会无缘无故与她欢好?!”
胡氏也是气愤地瞪大眼睛:“她是个什么身份,也配让俊才对她负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是纳侍妾都得要求品行端正,就这样还敢妄想做我江家的少奶奶!做你的白日梦!”
墨老三大骂道:“我管你江家什么破规矩!小怡的身子就是被江俊才玷污了,他理应要负责!否则我就告上公堂,要江俊才身败名裂!”
“负责个屁,你别痴心妄想!”胡氏气得握紧了椅子扶手,“你要告上公堂尽管去告,我要是害怕我就不配做江家夫人!别以为我家老爷不在,你就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这可是你说的!”墨老三撂下狠话。
说时迟那时快,这会儿墨老三的媳妇儿周氏一溜小跑,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入大厅之内。
“黄亭长!就是那江俊才,玷污了我家小怡!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周氏哭着告状。
周氏请来的中年男人,便是方圆十里的亭长。
亭长说是官,却也不是官。大陈王朝王权不下县,简而言之,亭长可不是朝廷封的。
胡氏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害怕,反而正了正脊梁,沉声问道:“黄亭长,你在附近也是号人物,何必管墨老三家的这堆肮脏事?”
只听黄亭长理所当然道:“江俊才在我治下村里犯事,我岂能不理?我现在要将江俊才带走审问,若坐实污奸妇女的罪名,后果……你是知道的。”
一般来说,都是没收作案工具,也就是阉割。
被处以阉割,那江俊才可就绝后了。胡氏岂能坐视不理,当即拍桌而起,对黄亭长怒目而视:“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