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利露·芬妮，”女人痛到声音都在微颤，几乎都快说不出话来，满目讽刺，嘴角噙着凉薄的笑，

“不知道等殿下回来，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耀武扬威。”

“咳咳咳、”

忍不住的想咳，嘴角边血在不住的往外溢。

“哼！不过左右一个亲王还能比王的权利大不成？”利露·芬妮趾高气昂，满是不屑。

女人轻呵一声，眼神涣散，轻声予以回击，“不过左右一个女人，王还能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亲王不成？”

“你！还敢嘴硬！给我抽，抽到她肯服软为止！”利露脸色气的青白，把鞭子塞给旁边诚惶诚恐的佣人，佣人顶着压力，小心上前：

“蒂娜小姐，冒犯了。”

利露不耐烦的催促，恼羞成怒，“还不快点！都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是是是，利露小姐息怒。”佣人连忙慌张的应声，低着头，微躬腰。

“啪——”

一个鲜红清晰的五指印烙印在佣人白净的脸上，声音极其清脆响亮。

“我有没有说过旁人不在的时候叫我什么？！”

“对、对不起，王后。”

“记清楚了？”

“清楚了清楚了，王后我再也不敢了。”佣人哭红了两只眼睛，吓得缩着身子。

＊

雪下了有一会了，地面的雪已经有一指厚了，月亮的光辉下，洁白的雪看起来亮晶晶的。

鞋子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是、是你。”男人双眸惊恐，面白如纸，腿脚正不听使唤的往后退，看那样子白天是见过她了。

“很意外？”女生一步步逼近，身后留下一长串脚印。

“为什么你不怕阳光，为什么？为什么？”像是吓傻了一样，不断的问为什么，声音中满是惧怕、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