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元希直直看着路航，“就算是这样，你也不会杀我。”

元希盯了路航许久，路航都没回答。

突然，元希开口。

“你在着急。”

路航收了那副笑意，凌厉地扫向元希。

被这道视线注视着，元希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抬头——只看到了天花板。

她又低下头，垂眸看地板。

小楼终于陷入安静。

只是，与寻常的安静不同。

这安静中，掺杂着不同寻常。

元希突然感受到背部肩胛骨一阵灼热的刺痛，接着什么东西穿透了皮肉，扎破了那个位置的衣服，生长出来。

……

元希第一次摸到这双华丽、洁白的翅膀。

与想象中的不同，看似锋利的羽毛，柔软、顺滑到不可思议。

元希忍不住又摸了一把，扭头看路航。

“你是黑天使？”

路航笑意痞痞，“我是‘屠龙勇士’。”

元希：“……”

白天使估计也没想到，派原主来人类中当卧底，没有被黑天使识破，反而要被‘屠龙勇士’剿灭。

……

两人的针锋相对还没有来得及开始，游戏倒先出了声音。

[警告！警告！

检测到未知生物试图违反游戏规则……]

警告没说完。

卡壳了。

……

原本要针锋相对的两人互看一眼。

路航正要开口说什么，恍然感受到什么，眼睛愕然睁大！

他张嘴就是一句脏话。

“草了。疯了。”

下一刻，元希感受到的是天旋地转。

同时她视线内的所有，除了路航是完整的、还是站在那里的，包括一直站在门口的慕小莲，整个画面——如同打碎的镜子般，支离破碎。

……

漆黑降临。

……

元希意识消失的前一秒，好像看到了某个人。

——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