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炳的炼气术,都是自己摸索来的,也没有与人交流过,缺乏使用法门。
就好比是身怀内力,却缺乏招式的伪高手。所以他就专心画符,将自己的系统空间中,堆满了各种符篆。
他试过了在这个世界,他所知道的那些符篆都可以使用,这让他感到很满意。
这一天,陆仁炳正在书斋里,琢磨一卷新到手的古书。听到仆人传话说,有他的一个同窗,王秀才前来拜访。
这王秀才名为王佑宁,与陆仁炳同一年进学做廪生,只是陆仁炳当年便考了举人,两人并没有真的同窗几天。
但是这王生,倒是很会经营,连陆仁炳这人们眼中的书呆子,他也能攀上关系。经常往来,陆仁炳见这人识情知趣,也就交下了他这个朋友。
允许他出入如玉斋读书,可惜这王生家境富裕,进取心不足。用他自己的话说,一个秀才功名足矣,人生大好年华,岂能辜负。
所以他对于读书的事,并不上心,反倒是对于金石古玩学很是痴迷。他来找陆仁炳,多半是为了看,书斋里的那些珍本孤品。
不知道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陆仁炳把他让进书斋,吩咐人,上了茶。便问他这次来,是为了看哪一本书。老规矩,许看不许借。
王生喝了口茶,嗤笑一声,说到“这次来却不是为了看书,而是为了给他讲一件稀罕事。顺便嘲笑一下他郎玉柱。”
原来这王生在莒城一个叫王子服的族弟,自幼聪慧,早早集体进了学。因为父亲早丧,所以母亲对他保护的特别好,为人比较单纯。
用王佑宁的话来说,就是跟他郎玉柱一样都是书呆。不过人家这个书呆却是好运道,阴差阳错的娶了个爱笑的美人老婆。
据说是个姨表妹,这也到没什么。关键是他那个族弟,因为这老婆惹了一场官司,才是王生八卦的重点。
原来他那族弟爱笑的媳妇,引来一个邻居的爱慕,结果不知怎么地,竟然猥亵了王子服家的一块木头,结果被藏在木头洞里的一只蝎子扎了那话儿,没多久就去世了。
结果那邻居的老父亲,便将王子服告到了县衙。好在那县令不是个糊涂官,申斥了死者不检点,放了王子服。只是据说后来,王子服的娇妻,怕给家里招祸,集体不再笑了。
王佑宁来找陆仁炳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讲述这个故事,而是为了借机嘲讽一下陆仁炳。
“郎举人,你看我那书呆族弟,都能讨到如意老婆,你那传说中的颜如玉啥时候,让我们见见呢?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不如让我老娘给你保个媒算了,正好我有个表妹,长得美若天仙,怎么样?”
陆仁炳正色到“王兄,切莫再拿读书之事玩笑,古人说的书中自有颜如玉,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坚信不疑的,之所以现在还没有美女来找我,那肯定是我书读得还不够多。等我再读读,自然就会有美女上门了!”
王佑宁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他本来也就是来聊个天,打个屁而已“嗯,还是你郎举人有志气,我听人说最近天上的织女逃下了界,指不定就逃到了你这里,做了你老婆呢?”
陆仁炳说道“那倒也说不定,如果织女真的来到我这里,我一定请王兄开给我保大媒!”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你就在这继续等你家颜如玉吧!”
说完王佑宁拍拍屁股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