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哽了一下，叶念瞪他，“……你故意的。”

舔了下唇，少年“嗯”了声凑过去，“是故意的。”顿了顿，“还可以更故意一点。”

叶念：“……”

“那我就是不答应，你要怎么办。”

“……”拢在人后背上的指尖一顿，江辰斜了她一眼，眨眼，“不答应么……”

说话的声音低下来，垂眸，执起人白软的手指抵在唇上咬了咬，“……那就磨到你答应为止。”说完又看她，“我现在，时间很多。”

“……当初说好的要我考虑呢。”

“你可以考虑。”江辰低头又咬她，“……我慢慢等着。就现在。”

“……”

指尖被咬的有点痒。

还有点疼。

染了水痕，少年雪白的牙尖在叶念指尖咬出了一层红印。

心里很想知道叶嫣说了什么，但诚如江辰所说，叶念对那些条件也深感兴趣。

比如什么抄作业，比如什么抄卷子……还比如……帮自己复习押题。

毕竟这人的学习成绩好。用处挺大。对于自己未来的生活……嗯……还挺有用的。

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她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的木偶，况且这人……还长得这么好看。

一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总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内心斗争半晌，叶念有点气哼哼。

良久良久，“……好吧。”

这才张唇应了一声，末了却又补充道，“但你要对我好。不然的话我就……”

寂静空间响起脆生生的说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