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最后还是祝观良开口打破沉默,“你还在为刚刚的事介怀?”
分明非礼人的是他,可他却坦然的好像
自己才是那个理亏的人一样。
周乐平很想装的不在乎,可哪能不在乎呢?她再糙也是个女人,怎么可能有女人会不介怀这种事!
但她不愿意表现的很沉浸或是很斤斤计较似的,虽然耳根红的不像话,可还是洒脱的一挥手道,“无心之过,本将军没那么小心眼儿。”
祝观良拉着缰绳目视前方,风大,周乐平被沙尘迷了眼,伸手揉眼之际听见祝观良道:“其实,我也没摸到什么。”
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还想摸到什么不成?
不对,周乐平恍然回神,他说这话什么意思?话里有话,明显是在讽刺她!
她把拳头捏的噼啪响,咬牙切齿,“那你还想摸到什么?”
“将军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本将军没有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闭嘴!”周乐平耳朵烫的不行,扬声喝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管你什么意思,以后不准再提,否则......本将军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祝观良嘴角隐有笑意,一拱手道,“将军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为了缓解当下的尴尬,也是为了在气势上再压他一头,周乐平绷着脸寒声质问,“方才在客栈的时候为什么要帮那几个人,让他们快点离开?”
“我这是在帮将军啊。”他解释说,“那几个人都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将军要是把他们打坏了,回头有人上奏参将军一本,他们强抢民女没有证据,将军仗势欺人可是铁证如山,正当裁军的紧要关头,多少人巴不得抓住将军的小辫子来做筹码呢。”
周乐平当时根本就没想到那么多,祝观良这么一提醒,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反正现在打也打了,教训也教训了,真的要对簿公堂,本将军也不怕他们。”
“将军不怕他们,怕不怕裁军背负骂名呢?”
周乐平沉默下来。
“分明是圣上旨意非要如此,最后却要将军来承担后果,失了军心的将军,将来在战场上还有多少人肯听她的,冲锋陷阵甘愿卖命呢?”
“皇上有皇上的苦衷。”
祝观良不轻不重叹口气,嘴角微扬,“将军丹心赤忱,在下佩服。”
这话听来满满的讽刺意味,周乐平最讨厌别人说话跟她打哑谜,蹙眉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