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力飞行的话,和他们的战绩相比是慢不了多少的,有些人甚至称它们为会飞行的暴君种,可见后者的破坏力之强。
那么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又说它的危险性只提高了那么一点点呢?
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飞行类危险种实在是太少了,按照目前发现的,不超过一手之数,只要运气不是太坏,打游击战是基本碰不到的。
当然,如果碰到的话算你倒霉,假如侥幸能活着回来,那就赶紧去买彩票。
第四,就归所有的前线人员莫属了,只要是需要下到亚萨星地面儿的人类,都属于这一列。
以此类推,先说待遇。这类士兵基本上是没有军衔的,最多也就是个小队长,比如刁帅之类。
我们上面也都写到了,除了非常时期没有任务之外,隔三差五就要下去一趟。
运气好的话,当天执行完当天回来。运气不好的话要隔好几天才能回来。再晚就十几天,几十天,甚至直接交代在那儿回不来了。
这么一说,也就把危险性介绍完了,就不多做介绍了。
凌宇为何高兴?因为吕舰长还担任着机甲部队的总司令,凌宇这算是跳槽,一般人是没这待遇的。
所有的士兵都必须从最危险的兵种开始做起,除非特别优秀的才能进入上一层,再者就是根据时间。
比如后勤部的那些人,大多都是第一批或第二批来的老兵了,他们的身体机能和后几批的比起来有些不足,所以这个职位也适合他们。
舰队里实行的是三升一制度,也就是来三批升一批,一些老兵实在不行了,便让稍微年轻的补上,这样可以保持舰队长久的生命力。
凌宇垫着脚蹦蹦跳跳的走在过道上,他看见每一个人都向他投出不同的眼神。
羡慕!
嫉妒!
羡慕加嫉妒!
心情十分愉悦,他从每一个人的身边掠过,就像是一阵风,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到他彻底消失不见,消失在众人的目光里。
一名震惊的士兵看着另一名震惊的士兵。
道了一句。
“这是哪一个……煞笔!”
…………
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指挥室里永远是那么冷清。
母舰上的星幕玻璃已经关闭,那些远处的恒星光无法照射进来,当然,也就没有办法看到外面的星辰美景。
司徒空摇着一杯热茶,不时轻酌一下,今天的他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整个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
此时的他,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和蔼。
就像是那些慈祥的老人,露出治愈的微笑。
他看着正在整理文件的王鉴,脸上的笑容愈加浓厚。
过了好大一会儿,王鉴站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看向司徒空。
“终于整理完了啊,一个人还是太累了。”他微笑着说道:“要不,再麻烦麻烦您老?”
司徒空放下茶杯,摆了摆手,道:“我既然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你打理了,你就担得起这份责任。”
“再说了,我都上了年纪,你难道好意思再麻烦我吗。”
“哈哈……”王鉴笑道:“孔子曰——六十而耳顺,但你是听不进去啊。”
司徒空也呵呵一笑,道:“那是我能明辨是非,你小子啊,净给我下套。”
“别……”王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吹了口气,道:“这个黑锅我不背。”
他从一个小缝隙里拿出一副象棋,对着司徒空晃了晃。
“来两盘儿?”
司徒空来了兴趣,转过座位,道:“那就来两盘,让我看看你这年轻人,能不能打得过我这个老家伙。”
王鉴呵呵笑道
“那就来!”
说完顺势一铺,一旁的桌子上直接蹦出来一个虚拟的棋盘。
二人就此对弈起来,棋子敲落,只闻其声,便觉阵阵厮杀感。
小卒死,马过河。车马炮,在期间来回穿梭。
正所谓,初见只闻棋落声,再见已是棋中人。
这场星际间的旅途,原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