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萧璟玦的目光落在那玉佩上,眼神中就淬染了一层杀气!
他脑海里面回响着南宫璃月说的话:私藏男子赠礼,于理不合。
然而,这块玉佩非皇室不能有,她竟然明晃晃的戴出来了。
这简直就像是竭尽全力的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萧璟玦的脸上,抽的他生疼生疼的。
于是,一团纸条又丢在了南宫璃月的桌上。
南宫璃月头疼,歪着身子用手撑着下巴,
心想:这璟王子非要把自己当猎物么?脸打的如此明白,还丢纸条呢?
慢慢悠悠,爱答不理的打开纸条,南宫璃月看了一眼。
果然,跟玉佩有关呢。
萧璟玦问她玉佩是不是别人送的。
南宫璃月依旧是提笔一挥:是!
简单至极。
萧璟玦显然不甘心:我也送了,你为何不要?
南宫璃月再回:这块更漂亮,玉质上乘,非一般可比。
这次,萧璟玦不回纸条了。
这特么如此明显的嫌弃他的玉佩质量更差一些,差点儿没把萧璟玦给气的吐血了。
可事实却也如此。
不过,萧璟玦虽然生气,但也明白了,要讨好这个小丫头,得最好的东西。
当然,他不明白的是,赫连奕辰就已经是最好的,他的破铜废铁搁南宫璃月那儿,都是最好的。
少了萧璟玦的纠缠,南宫璃月一下子清静了。
接下来宫中算是安宁了一段日子,暂且立太子的事情皇帝也没提。
不过,这太子虽然未定,可是太子妃基本上算是定了。
自从玉佩事件之后,萧璟玦倒是没再继续怎么纠缠南宫璃月,不过也是因为,他在朝着能给南宫璃月更好的东西在努力。
日子踏实安定,一年时间倒是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年里面,后宫看似平静,实际上,前任皇后的儿子赫连君卿和继后的儿子赫连奕辰都朝着太子之位在努力。
一年里,南宫璃月和赫连奕辰关系是越来越好,不过,小团体里面,也还有安宁公主以及赫连君卿。甚至白慕慈也偶尔蹭着安宁公主,跟着一起玩。
转眼,南宫璃月就要过八岁的生日了。
生日之前,皇宫里正筹备着一年一次的秋猎。
因着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这一年的秋猎,皇上下令所有皇子公主,以及各贵人都一起参加。
自然,连其他三个国家的质子也都一同允准参与了。当然,这其中也有慕南离争取的原因。毕竟,他虽是质子也还是皇帝的侄儿。
天玺国也是有意栽培他成为南境下一任皇帝的。
秋猎的消息传来,南宫璃月是最高兴不过的,她的父亲虽然镇守军营,但是她的哥哥们是要回来戍卫的,所以,她是能够和哥哥们一起玩了。
舞刀弄枪,骑马打猎原本就是她的强项,她高兴的几个晚上都没睡好呢。
不过,她虽然欢喜,可白慕慈却愁眉不展。
舞刀弄枪,骑马打猎不是她这种深闺名媛能玩得转的,出去外面,居住环境什么的肯定也不如宫里舒服。
体现不了她的长处,还要出去遭罪,想要不去,却又会错失亲近目前最有机会成为太子的两位皇子,损失巨大无法跟家族交差。
同样,白慕慈也愁的,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了。
出发的这一天,白贵妃就考虑自家‘未来皇后’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皇帝跟皇后同一架马车,于是,她就把白慕慈接过来跟自己坐了。
毕竟,惠嫔位份要低两等,马车不如她的舒适。
顺便,白贵妃也觉得,这次秋猎怕是皇帝考验皇子,就快要决出立谁当太子了。
她也该找机会问问,白慕慈心中有没有想法。
白慕慈对自己的亲姑姑倒是没什么隐瞒的。
白贵妃问了之后,她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就回答了。
“姑姑,我觉得,赫连奕辰和南宫璃月关系太好了。如果赫连奕辰成为太子,于我不利。如果可以助力,我希望姑姑可以帮赫连君卿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