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氏恨不得直接把他踹出屋去，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

五格依旧笑嘻嘻的，一点不恼：“这么说来，四爷还挺欢你的。算他眼光好。”

几句话的功夫，称呼就从四阿哥变成四爷了，妹控果然不同凡人。

“不过话说回来，宋氏也太没用了些，才十天功夫就在你手里败下阵来。唉，妹妹你快跟四哥哥说说，你是怎么整治她的？她可是四爷的第一个女人呀。”

楚娴算是看出来了，她四哥根本就是个话唠，而且极其八卦，连自己亲妹妹的八卦都要热切打听。面前的额娘和哥哥是她最亲近的人，捧杀宋氏这事倒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有一句话让她很烦躁。

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她微微皱了皱眉纠正：“宋氏不是四爷的第一个女人。”

“什么？”五格很震惊，又背着手来回踱步，几秒后气呼呼道：“这个四阿哥，在宋氏之前，竟然还有别的女人？瞧他那副冰块样，还以为是个正经人呢，没想到”他撸了一把袖子，恨不得现在就把四阿哥装进麻袋扔到护城河里。

“……”楚娴哭笑不得：“不是，没有，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五格终于反应过来了，惊喜道：“你的意思是，四爷洁身自好，你才是他的……”

得，这称呼又变回四爷了。

“臭小子，”赫舍里氏一巴掌拍在五格的脑门上：“你给我闭嘴，出去！”

“好好好，儿子这就出去，”五格搓搓手，满脸笑容：“这么说来四爷其实还不错，我这就去前院陪他说话。”

“额……四哥，你等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请你帮忙。”楚娴连忙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