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玩弄着我舌头,摸着我的牙齿,问我:“哥哥,讨厌阿沅吗?”
我的脑子迷迷糊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燥热不安的状态中,无法自拔。
苏沅说的话,完全进入不了我的耳中,身体的燥热让我难耐地回答着:“嗯……”
苏沅的脸色瞬间苍白,苦笑道:“没关系,我喜欢哥哥就好。”
他吻上我的脖子,解开我蓝色的病服,摸到我胸口的刀疤时,眼瞳终于变回冰冷的黑色。
我的胸口有一道无法消除的刀疤,是末日审判的杰作。苏沅吻住刀疤,终于说出我想听的:“对不起!”
可是,当时的我根本没心思去理解苏沅的话,只想用手抚摸着他的肌肤,想要用他冰冷的肌肤来给我的身体降温。
苏沅见到这般主动的我,眼瞳又染上金色,他望着我笑问:“哥哥,在做什么?是想要我吗?”
我的喉咙干渴,希望有什么来填满我的渴望。我告诉苏沅:“我要……”水。
苏沅却眼睛一亮,将我抱起,慢慢放到病床上。
他的耳朵贴在我的胸口,说着:“哥哥,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哥哥,你既然不喜欢我叫你哥哥。那我以后叫你阿纺好不好?”
我的身体一贴到床板,就好像被被褥烫到一样,扑进苏沅的怀中。
他的唇顺着腹部慢慢往上,舌头舔过我的胸口,怪异地在我耳边说出:“既然不想当阿沅的哥哥,那就做阿沅的情人吧!你说好不好,阿纺?”
我整个人都渴望着苏沅,听到他的话,傻傻地露出一个笑容,挺起身吻上苏沅的喉结。
坐在我身边的少年身体僵硬,在我吻到他嘴角时,偷笑道一句:“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夜里,窗外的八重樱又随风飘进一些花瓣,进入房间内,将床榻上的迤逦风光染上一抹粉色。
喘息声与破碎的呻吟声都压抑在喉咙里,苏沅在我耳边说出的话,我根本就听不见,只想让他来填满我,将我的燥热消除。
我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艘小船上,起伏不能随心,动弹都要靠小船来拯救。
这艘小船荡在湖中,不时经历狂风骤雨,不时又享受风平浪静。
靠岸时,又会被重新拉入湖中,继续乘风破浪。
白的长发被人轻轻挽起,耳边是苏沅说出的欢喜。
所有关于那晚的记忆,都记录在脑海深处,以至于等我清醒时,恨不得找跟绳子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