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炀看着石令青脚上的红绳越看越满意,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才帮人穿上袜子。
而石令青依然睡得不省人事。
季炀看着石令青不设防备的脸,眼里升腾了一簇火焰,他吞咽了一口水,伸出手,顿了顿,最后帮人把脸上的头发丝撩好,就作罢了。
他叹了口气。
毕竟是正常男人,他也会身体起火。只是自从他在石令青身上尝到了甜头,开了窍,就不免常常挂念那美味的滋味。
眼下,让他遭罪的“罪魁祸首”被他留在了身边,还是一副反抗不能的样子,他就情不自禁更馋了。
他又叹了口气。
人的欲望是会得寸进尺的。望梅止渴般看看,不经意间靠近,和触摸已经没法满足他了。
他想要更多,更亲密的碰触。但是他不敢,石令青会生气会拿刀子捅他是其次,首要的是,他怕他没忍住,禽兽了。
他眼神瞅了一眼他师兄的肚子,有了一丝怨念。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等肚子这个小家伙下了地后的事。
至于自己这是什么心理,石令青愿不愿意的事就完全没考虑了。
他的近身手下过来找他有事,他才走了。
石令青醒来,看着盖在身上的毯子,愣了一下。他掀开毯子,坐了起来,往四周看去,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下地穿鞋的时候,感觉脚有点异样,他除去袜子,看到一截红绳链子。
而且更让他的惊讶是,那条红绳子不知道怎么系上去的。他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哪里有头可以解开。他用力扯了一下,没扯开。这红绳子缠绕的链子不简单。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季炀做的。他叹了口气,重新穿好袜子,穿上鞋子。
人整个都被控制在这里住下来,他都懒得因为一条脚链子和季炀急眼。
他把毯子抱回屋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很容易就睡过去了。他摸了摸肚子,想着是有了这孩子的原因。也就不多想了,
比起一开始的那几个月的呕吐,嗜睡还可以接受。
结果过了十几天,他就开始感觉肚子隐隐作痛。
他之前说要自己做饭菜,没几天就停下了。
他嗜睡,有时候睡得不知时辰,自己做的话,吃饭的时辰就误了,季炀干脆还是让人送饭菜来。
这日,他提着菜盒,进了石令青的院子里,看到石令青捂着肚子,眉头紧锁,额头冒着冷汗,显然是在忍痛了。
季炀把菜盒子放下,急切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