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峡号。

“卡尔啊！”

正襟危坐的凯莎突然看向了远方，眼神开始变得深邃，仿佛有一幕幕画面在眼中闪过，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姜明也不知道，他在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拿他没有办法了，而幻体，或许…也是他计划的一环吧！”

凯莎没有让姜明等太久，但她的话语，姜明，听出了些许无奈，似乎又有些后悔，还有些赞叹的意思。

“凯莎女王对幻体也没有研究吗？”

凯莎闻言，看向姜明的双眼：“那是一种物质力量无法摧毁的存在！”

“物质？呵…”好像听到了什么意料之中的话语，姜明忍不住摇了摇头，笑了笑：“那精神或者…灵魂呢？”

“灵魂？…”凯莎被勾起了好奇心，打量着对面笑意盈盈的姜明：“你们神话故事中的那种？”

解读过地球的凯莎，自然知道姜明说的是什么，可正因如此才感到惊奇。在她们的认知中，神话中的孙悟空也不过是制造出来的超级战士，而他的的火眼金睛也只是暗能量分析仪，小说与神话终究是假的，更别提灵魂了！

“没错”姜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我猜测卡尔的幻体应该是类似于精神体或者灵魂体之类的东西，所以纯物质才会无法摧毁！”

“所以你认为摧毁卡尔需要用精神力或者…灵魂类攻击？”凯莎顺着姜明的意思往下说。

姜明对着凯莎微微点头：“你觉得呢？…凯莎女王？”

凯莎思考片刻后回道：“需要实验！”

姜明故作恍然大悟：“对了，我记得宇宙中好像有个三角体文明，就擅长精神力，好像还是你们天使的克星，对吧？”

“你想说明什么？”凯莎的话语非常淡漠，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做文章…”姜明和凯莎似乎达成了默契，双方虽然没有明说，但好似默认了一样，所以作为良心合作方的姜明才想提醒：“也顺便提醒你们天使，如今的三角体已经能够对天使，当然也包括地球，构，成，威，胁？”

凯莎身子往前微倾，带着一丝笑意：“小孩，按照你们地球的说法，你是想借刀杀人吧！”

“怎么能这么说呢？”姜明矢口否认，虽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作为正义的一方总要找个由头粉饰一下：“地球即是天使的亲家，又是合作者，更何况，新一轮的形体战争已经不远了，而为了保证神河体在宇宙中的主导地位，也为了正义秩序，三角体，必须被正义的天使再次消灭！”

姜明脸不红，心不跳，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声：“正义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