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还敢造次!”宋仁安瞧得她那样子,气得语无伦次,“老夫如此做法,才是对侯爷的交代,给我抓住她,狠狠打!”
宋仁安被气得地几乎昏厥过去,段氏扶着他身子,对宋游月吩咐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先将你爹扶回去!”
宋仁安犹在怒吼:“老夫要亲手打死这孽女!”
“老爷莫急,这里还有我呢。”段氏说道,“我会好好管教她的,保证叫夫君满意。”
宋仁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被宋游月扶走了。
宋游鱼毕竟打不过那么多人,很快就被抓了,她看着得意洋洋的段氏,道:“宋夫人,你还真是好手段啊!”
段氏蹲下身子,笑道:“大小姐,这是老爷的吩咐,你莫要怪我。”
“怪只怪你品行不端,才你犯下这糊涂事情,连老爷都不想包庇你了。”
她说着,命令道:“给我打!”
一百棍子!
宋游鱼挣扎不过,被摁得死死的,冷冷望着她,咬牙说:“段氏,是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最好祈祷我死了,若是不死,今日之辱,来日必定加倍奉还!”
段氏冷笑:“随你!”
“啪!”
板子落在娇嫩的臀部,火辣辣的疼,宋游鱼一滴冷汗霍地落了下来。
“啪!”
又是一板子。
她数着数,脑门上冷汗落下来了,滴入眼中,涩涩的疼,她没有求饶,反而笑出声来。
“哈哈,我的父亲,我的母亲。真好,真好!”
笑声如同有了魔性,在院子里飘荡,震得人心莫名不安。
鹊儿急忙忙敲响信阳候府的大门,有家丁开门,正要呵斥,见她是个小姑娘,问道:“你个小姑娘,大半夜的敲信阳候府大门做什么?”
“我是宋府大姑娘的贴身侍女,小姐有难,还请侯爷相救!”
“宋府大姑娘?”家丁念了两声,而后一惊,困意去了两分,“那不是我们未来的夫人吗?”
他忙道:“姑娘快请进,我这便去禀报侯爷!”
施言墨素有熬夜批阅折子习惯,如此才收了书册,准备入寝,听得下人禀报,神色一凛:“让她进来。”
鹊儿进来时候神色慌乱,面上犹带着泪痕,一见到他就跪下去了。
“侯爷救救我家小姐吧,您要是不出手,小姐就要没命了!”
施言墨见她慌慌张张样子,道:“先别急,告诉我发生何事了,你家小姐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家小姐刚才听得院子里有响动,有陌生男子闯进来,小姐警觉起身抓贼,老爷夫人就带着一帮人进来,说小姐私通外男,如今老爷大发雷霆,要用家法处置小姐,一百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