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

叶零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过身去，走出了厨房。

陶莹连忙跟了上去，拉住他不让他走：“你不唱给我听，我怎么来判断呢？”

叶零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又是那种奇怪的眼神。

陶莹本能地松开了手，气势微弱地加了一句：“如果你不肯唱给我听，那你就继续去看电视剧。”

叶零缓缓地收回了视线，答道：“我不是不肯，我只是想再酝酿一下，然后再唱给你听的。”

酝酿一下？

陶莹忽然觉得，他这个想法也没错。如果是才来感觉的话，确实是需要酝酿一下才会充盈的。

她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坚持地说：“那你先在客厅慢慢酝酿，如果需要我回避的话，我就先……”

“不用——”叶零没等陶莹说完就开口打断了她，“不用回避，你就待在客厅就好。”

陶莹：“……”

陶莹只能把还没有说出口的那几个字咽了回去，然后重新问：“那我就在客厅看看书？还是看电视？”

叶零一边朝着钢琴走去，一边答道：“……都可以。”

陶莹见他已经做到了钢琴凳上，这就说明他这是准备弹琴啰？

不能开有声音的东西打扰他，那她就上网去叶零的贴吧溜达一圈吧～

陶莹这才刚刚做到了沙发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客厅里开始想起了美妙的钢琴声，一段前奏过后，叶零的歌声就伴着钢琴声一起响了起来。

……

第一遍的时候，叶零的歌声跟之前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

第二遍的时候，在某几句地歌词上，叶零似乎开始注入感情了。

……

第三遍的时候，陶莹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电脑，开始全神贯注地听起了叶零的歌声。

有那么一点点了。

有那么一点点灵魂了。

虽然她想要的那种‘喜欢’的感觉还没有出现，但至少叶零已经开始放入感情了。

陶莹心里很是为叶零高兴，可她却没有打断他。

她装作还在专心看电脑的模样，偷偷地竖着耳朵听着叶零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直到叶零唱到第六遍的时候，陶莹终于忍不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就是这个——”她的尖叫几乎盖过了叶零和钢琴的声音，“就是这种感觉——！”

叶零：“……”

叶零被惊地连视线都没来得及收回，就这么保持着注视着她的姿势，愣在了那里。

陶莹看到这个样子的叶零，也被惊了一下。

不过她受惊的时间比较短，恢复地也比叶零早。

陶莹挑了挑眉，用开玩笑地口吻问叶零：“你怎么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叶零：“……”

他连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却因为害怕被听出自己的心虚，没有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他刚刚在唱最后一遍的时候，是看着陶莹的背影唱的。

叶零怎么也想不到，陶莹会忽然尖叫出声，还忽然转过身来看向他。

陶莹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踩着拖鞋走到了叶零身边。

她像是摸小奶狗似得摸了摸叶零的头发，笑着说：“我们家叶零真厉害，看了一下午偶像剧就琢磨出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