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上头,加之苏柒柒卖力撩拨,曲华裳感觉自己的手脚,心通通不受控制了,双眸戾气逼人,猛力将碍眼的贱人一推,怒吼道:“滚开!”
苏柒柒如人所愿,恍如一张薄纸,被风雨一吹便摇摇欲坠地倒于地上。m.
“姐姐,妹妹究竟那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为何要这般羞辱妹妹……”
此时曲华裳全然失了平日的娴静端庄,扑到她身上开始胡乱撕扯,嘴上喋喋骂:“贱人,不知死活的贱人……”
曲思颖看着发癫的大姐,顿觉进宫有些多余了,她的执念不是进宫,而是高这个大姐一头,做梦都想,被她死死压了十余年,翻身的**相当强烈。
或许,今日过后大姐恐再难翻身了吧……
或许,可以等大姐病逝呢,应当会很快的吧,左右就是一两年的事
众女眷看着眼前这场匪夷所思的闹剧,瞠目结舌
老太太暴喝:“快,拉开她们!”丢人丢到家了啊!!!
老夫人血压蹭蹭升高,头昏眼花,话落便晕了过去,现场顿时乱成一团,抢救老夫人的,拉架的
陷入癫狂的人,气力猛增,几名婢子硬是没拉的开,两人拉扯中撞倒屏风,一场博人眼球的闹剧就这么**裸摆在了光天化日,众目昭彰之下。
热烈,和乐融融的气氛自屏风倾倒那一刻,忽然变得凝滞沉闷,手中举着的杯子仿佛被人施了法
全场人怔怔愣愣,愣愣怔怔
若非亲眼目睹,根本不敢相信贵族家的主母居然形同疯妇,动作大开大合,这犹如市井泼妇一般的行径,简直让人大开眼界啊!
秦湛短暂失神片刻,薄情的唇角如刀片一般锋利,锐利眸子猛地一凛,瞬间寒气毕露,动作仿若流星一般飞掠过来,拎起曲华裳一手刀将她劈晕。
“怎么回事?”语调刺骨冰冷。
苏柒柒泪珠汩汩而下,呜咽摇头,楚楚可怜的表情述说着,你别问我,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
单纯的以牙还牙罢了……
她自认自己向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面对企图伤害自己的人从来就不会手软!
苏柒柒一惯秉承有仇当场报的原则,实在报不了就掏小本本记着。
一脸阴郁的秦湛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目光犹如一根根浸透冰雪的钢针,眼锋一扫,底下的奴仆刷刷整整齐齐的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不敢心存半点侥幸隐瞒,将事情始末一一回禀。
主母再可怕也不及主君万分之一啊……
况且,经此一事,主母还是不是主母都未可知……
一众人的说词结合起来,令人遐思,偷摸摸看戏的宾客得出一结论,秦家主母恐怕身患不为人知的隐疾……
兰心抱着自家主子满眼潸潸,悲愤道:“爷,莫要听他们胡乱妄议,大夫人一向身体康健,定是被人所害,下了药才致使大夫人情绪失控的。”
这倒是个忠仆,苏柒柒感叹。
曲家人实时挤出人群,极力澄清,言之凿凿保证曲家大小姐从未患过什么隐疾,就差指天发誓了。
混混沌沌的曲家大夫人看着震怒的女婿,一股冻彻骨髓的寒意从下至上窜遍全身。
秦湛隐含熊熊怒火的目光朝柏子然睇过去,柏子然指指椅子道:“将她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