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天他是第一次觉得，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看到了希望。

……

回忆被拉了回来，少年冰凉的眸光微微晃了晃。

“这么多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也是清楚的。”柯莉丝低低地道，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对你什么感觉你是知道的，我以为你一直只是利她，直到今天我看到了你和她的结婚证……”

其实，从一次参加楚洛和北苍忧的婚礼，她知道凤雏的心里已经全是苏小柠了。

她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但是，她愿意。

因为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她可以骗自己凤雏心里还是有她的。

闻言，少年只是优雅地放下了刀叉，拿起面巾纸擦了擦手“现在讨论这个有意义吗？”

“我知道没有意义，但是……我是没办法不去想。”

“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我绝不会亏待你。”

“是吗？”柯莉丝收回了眸光，有些失落“你一直想的不过是扳倒我姐姐，可是如果真的扳倒她以后，你想过要和我怎么样吗？你会和她离婚吗？”

“我说过，没人可以取代你的地位。”

只是，这个地位不是恋人。而是妹妹。只是，这个“妹妹”，似乎太多事了。

“其实都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知道你对我没感觉。”柯莉丝显得很冷静，她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能够说了出来“即使是被你这样骗着，我也觉得很幸福。”

“你的地位没人可以取代这句话是真的。”凤雏淡淡地说着，“柯莉丝，你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