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叶还真不记得哪一天的事情了，有点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又摇了摇头道，“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的时候，狐芊墨看了看花无叶，一瞬间想到哪一天她的模样，选着不提。

而是伸出手揉了揉花无叶的秀发，花无叶立刻就拍开，“我在想小叶子忘记了有点吃亏，你后面是没有看我，那威风凛凛的样子，要看到了一定痴迷死……”

“……”花无叶看了看狐芊墨，狐芊墨面对花无叶的目光，“你看什么？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不是怀疑，是觉得你威风凛凛的了，那别的人一定更加的牛逼哄哄，”花无叶看了看狐芊墨道，这是认真的。

“真伤心，还以为小叶子，你懂……可没想到小叶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狐芊墨叹息道，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花无叶看了看狐芊墨，可看着同学都好好的，也算是欣慰了，二人坐在这大树上，“那些野怪最后都怎么样了？”

“被杀掉了，来了一个大妖怪，把他们都杀掉了，”狐芊墨开口道，“其实不过都是可妖，如果真要说错是什么？那就是我们都是妖！”

花无叶闻言看了看狐芊墨，神色黯然又带着悲伤，“你说起来，到也真是，我们都是想修仙，可他们却被拒之门外，虽然说杀了人，可……野妖在成妖的时候，被太多人类迫害了，导致对人类有着很深的敌意，就算我也不例外，在成妖后知道人类还可以有益修炼，却又没有一个很好的前辈引导下……就渐渐的被利益仇恨驱使，开始吞噬人类，可想成仙了才知道那是不对的，”

可谁又可以说妖杀了人就是错的？花无叶看了看狐芊墨道，“狐芊墨……你说，人杀妖怪是对的，我们妖怪杀一个人吃掉，为什么就是错的？他们有少吃我们吗？”

花无叶的话让一旁的狐芊墨微微一愣，而暗中站着的百里如尘眼孔一缩，“我感觉有点难受，人类可以杀妖怪，可以挖去妖丹吃掉，仙也可以杀妖，任何人都可以，可为什么我们妖怪杀了他们的人，就是错的了？难道天下万物不一样的吗？我们自己就注定低人一等了？”

花无叶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仅仅是感觉胸口难受的厉害。

一旁的狐芊墨沉默的抱着花无叶，“因为我们是畜生！”

仅仅是因为她们是畜生，并没有任何的特别的，就是因为是畜生，所以所有人杀他们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不想做畜生，”花无叶看着狐芊墨道，“我不想做畜生，我也不想成魔，我想成仙，我不想做畜生……”

花无叶抬起头看着狐芊墨道，狐芊墨伸出手摸了摸花无叶的秀发，“我也不想做畜生，”

没有一个想做畜生的妖，可又怎么可能改变？修仙却不过是另外一场地狱。

“狐芊墨你不可以笑话我，”花无叶瞪着狐芊墨道，狐芊墨瞧了花无叶的脑袋。

“小叶子你来跟我说一下，你过河拆桥了多少次，”看着花无叶的时候，狐芊墨开口道，直接掐着花无叶的小脸，“小叶子……就知道欺负我，”

“你松开疼，”花无叶拍开了狐芊墨，二妖打打闹闹的坐在大树上，花无叶失去记忆，一觉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狐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