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么说吧,有这两个字的茅台,其实都是专门供应某些人的。级别不够,再多钱也买不到。”
舒展心里一动,“级别?多高的级别啊?”
“呵呵,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不如你去问问萧先生?那个带茅台过来的人正跟萧先生说话呢。”
舒展回头,看见萧裔远旁边确实站着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一头板寸也无损他的帅气。
这个人不就是SSA私募的赵总吗?
就是萧裔远刚刚说特别有本事的人?
舒展看着那人的气势,有点犹豫,一边喝着葡萄汁,也没过去。
等赵良泽往另一边客厅走过去,舒展才走到萧裔远身边,好奇地问:“那个就是SSA私募的赵总吧?”
“嗯。”萧裔远点点头,“很好的人,也很厉害。我跟你说的人,就是他。”
舒展抿了抿唇,说:“阿远,你觉得跟他说有用?”
“如果你没有切实的证据,又不能报警,还是跟他说一下吧,至少,他能帮你把这件事报上去。”萧裔远不动声色看他一眼。
“……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万一只是巧合呢?让公司受损失也不好。”舒展苦恼地说,“我真不懂这些,我只愿意做技术。”
“那要不你再等等?”萧裔远想了想,“我可以跟赵总转述一下。如果他也觉得有问题,愿意帮你,应该会跟你联系。如果他不觉得有问题,或者没法帮我们,那就这样吧。你赶紧辞职,别在那里做了。”
舒展还是有点犹豫,说:“你让我再想想。等过几天,我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再跟你联系。你别跟赵总说,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萧裔远见他不愿意跟赵良泽说,也理解他的心情。
毕竟他之前对赵良泽也是有一定的保留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任,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用一件件事情累积起来的。
“嗯,我问问他,可不可以把他的名片给你。”萧裔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事,你自己联系他。”
“谢谢你,阿远。”舒展深吸一口气,开始觉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了。
而在客厅的另一边,狂人妹已经喝了好几罐啤酒了。
她有些醉,向温一诺诉苦:“一诺,你说是不是男人工作起来真的忙到不吃不喝的地步啊?舒展最近也太忙了……”
三亿姐不喜欢听人诉苦,总觉得女人一诉苦,就变怨妇,姿态十分难看。
狂人妹一开口,她就站起来,找叶临泽唱歌去了。
温一诺却最喜欢听这种八卦,而且她跟狂人妹关系好,不介意把耳朵借给她。
“狂人妹,你是最近独守空房太寂寞了吧?”温一诺笑眯眯,开始唱了起来:“我已经看见一支红杏出墙来……出墙来……”
“你才出墙!”狂人妹笑着推了她一把,说:“人家跟你说正事,能不能不要搞笑?”
“我在听呀!”温一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不就在抱怨舒展太顾着工作,没有陪你吗?”
“是啊,我现在有未婚夫跟没未婚夫一样,上班自己去,下班自己回。晚上吃泡面,周末还是吃泡面。”狂人妹叹了口气,“你看我都瘦了。”
温一诺切了一声,“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用锻炼就能瘦,你可知足吧!”
她撇了撇嘴,看看自己,不仅还要经常锻炼,还不能大吃大喝,不然体重可能会反弹……
真是一把辛酸泪,唯有胖妞知。
狂人妹被她逗笑了,说:“你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不过我得承认,我有被安慰到……”
狂人妹吃吃地笑,靠在温一诺肩膀上,说:“其实我也不是要他陪,可是一周周的不回家,我也担心他的身体啊。”
温一诺安慰她:“你不如这么想,他这么忙,根本没有时间搞三搞四。如果他没女朋友,他就这辈子这边的女朋友了。而你不同,不管在哪里,你都有男盆友。是吧,你敢说你们单位没有人追你?”
温一诺朝她挤挤眼。
狂人妹不好意思捂脸,“……可我没有理那些人。”
“这就对了。”温一诺搂住她肩膀,笑着说:“你知道我对感情很悲观的,你可别太花了,让我再一次对感情失望。至于舒展你放心,他不是有花花肠子的人,谁搞外遇他也不会搞外遇……”
她的话音刚落,狂人妹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拿出来两个手机看了看,说:“是舒展的手机。”
抬头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舒展的人。
那个号码她也不熟悉,一时担心别人着急,便划开接了起来,“喂,请问你哪位?”
那边的人似乎疑惑了一下,“呀”地一声,娇滴滴地说:“……你是谁?阿展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你让阿展接电话……”
语气又亲昵又委屈,还带了隐隐的哭音,是个年轻女人。
狂人妹傻眼了,愣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边还在继续说话:“阿展……阿展……我好想你……这个周末你怎么不加班呢?我想跟你一起加班……每天都是我陪你的……嘤嘤嘤嘤……你今天在陪谁?”
温一诺:妈蛋!这是说打脸就打脸呢!
她气得一把从狂人妹手里拿过手机,讥讽说:“你哭你马呢!整这出给谁看?!我是谁?我是你妈!今天就教你做个人!叭叭叭叭地,长了几张嘴啊这是!你家的水龙头关不住了吧?搁这儿发大水!阿展的手机在谁手里关你嘛事?别整这套挑拨离间我跟你讲!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咒你痛经痛到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