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店,原不必客气,举步入内,但却不知温小莲是否还住在楼上,却不敢乱闯。等了片刻,只见温小莲与于器匆匆自后而来,却果然已经不住在楼上了。
“你们这两个家伙!”温小莲眼带泪光,“无情无义!一年多了才想着回来看我们!城主府里便那么好?”
“我们去了几次,都被巡官挡下了。”于器说。“若不是你们被城主收了弟子,真要疑心你们已经被岳康害死了。”
言诚微笑:“哪能有这样事。”
“走,到后面说话。”温小莲拉着云襄儿的手往后便走。
“小莲,送你件礼物。”言诚急忙从怀中取出那银钗,递向了温小莲。
“好漂亮呀!”温小莲接了过去,只见这钗样式古朴典雅,而且做工极是精致,不由真心喜欢,高兴得不得了。
于器微微皱眉:“言诚,钗这东西可不能随便送人。莫非你是看上了我家小莲?可跟你说好了,朋友妻不可欺,你既然已经有了云姑娘,便不应再惦记着小莲。”
“乱说什么?谁就是你家的了?”温小莲冲他瞪眼。
但眉目之间,却有一种别样风情。
言诚惊讶地看着二人,愕然道:“你们两个……莫不是勾搭在一起了?”
“这叫什么用词?”于器直翻白眼。
“师兄,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云襄儿说。
“请师妹赐教。”言诚一拱手。
“他们这不叫勾搭在一起,叫日久生情。”云襄儿认真地说。
场间一时沉默。
“日”久生情?于器擦了把汗。
我上次只是想趁热打铁一下,便被小莲掐得胳膊青紫,还“日久”……
温小莲脸色绯红:“说你们的事,别扯我们。快到后堂去,好好说说你们这一年间都在做什么,竟然忙成这样,家都不回了。”
“你也好好向我们讲讲,你们两人是怎么日久生情的吧。”云襄儿认真地说。
温小莲脸色更红。
离开酒楼大堂,到了后院。
于器这一年多扩建酒店成了酒楼,又把后面一片宅子买了下来,布置得有模有样。四人到了后宅之中,坐了下来,温小莲亲自端茶倒水,随后坐着聊了起来。
言诚和云襄儿的事倒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就是每天修炼。听说云襄儿整天打铁,于器就在一旁忍不住想笑,但看到她肩上那可怕的大铁锤,想起之前自己的尴尬,便不大敢笑了。
“这样练法,恐怕你的境界又有提升了吧?”他问。
“原本是凝元初境,如今已到了中境,离上境也不远了。”云襄儿说。
“好快!”于器惊呼一声。
“你似乎也不差。”云襄儿打量他。“原本是动念初境,现在不也已经到了中境?”
“哪能与你相比。”于器谦虚中透着几分得意。
“境界虽然不同,但同是又进一阶,已是十分厉害了。”言诚说。
“师兄,不懂便不要装懂。”云襄儿认真地批评他。
“师妹赐教。”言诚急忙请教。
“修行一途,不同境界中的阶数变化,难度完全不相同。”云襄儿说。“越到高境界,提升便越难。到得后来,恐怕一阶提升,便难如之前的境界提升了。”
“所以我是不敢和云姑娘相比的。”于器急忙真谦虚。
“原来如此。”言诚点头。
“你们两人到底是如何看对眼的呢?”云襄儿却更关心温小莲和于器的事。
时光已过一年,云襄儿又大了一岁。十五少女,正到了动心思的年华,对这种事却不由极是好奇。
温小莲脸色微红。
于器嘿嘿地笑:“还不是因为我人品风流,才华出众,有着不凡的经营理念和手段……”
“要不要脸?”温小莲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死缠烂打。”她说。
说着,就笑。
笑得甜蜜幸福。
言诚看在眼里,笑在脸上,喜悦在心中。
患难的朋友能得幸福,自然是令人高兴的事。如今在于器的帮助之下,温小莲已然成了一方酒楼大老板,今后的生活只会蒸蒸日上,此生安宁,对言诚而言,便是天大的好事。
“你们打算何时成亲?”云襄儿一语直指重点。
“这个……”温小莲脸红。
“这个总得禀报了家父再说。”于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其中便可能有波折呀。”云襄儿不由皱眉。
“不会不会。”于器急忙摆手,“我乃是家中惟一的修行者,如今更又进一阶,家里又怎么会违我的意?”
“算来,小莲已然十八,你也已经二十了。”言诚对于器说,“都已是不小的年龄,该谈婚论嫁了吧?”
“这一年多来,家里倒派人来问过几次,问我何时回家。”于器说,“一来因为生意忙,二来因为也见不着你们,所以便一直拖着。如今酒楼已经初成规模,你们两个也回来了,我想这件事就不要再拖了。过阵子我们把酒楼的事安排好,就回家一趟。好在无疆净土与寒乌接壤,路倒不远。”
“那便好。”云襄儿点头。“可不要想着欺负我家小莲,不然有你好看。”
“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于器咧嘴,“我家小莲背后可有两位战国大人的弟子撑腰呢!便是寒乌国君怕也不敢得罪她吧?”
几人不由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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