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数的祭祀者还懵懵懂懂,迷迷糊糊里什么都不明白;但,亲情,亲爱,亲生骨肉不属于自己,人人的心中产生了逆反情绪。虽然不能公开说,但是,不妨碍她们和他们默默的支持和无声的赞颂。
随着司徒守的驻足;更多的在恋恋不舍之下,纠结着不走的年轻祭祀者,开始驻足。
兽衣上横卧的少女们,心头同时升起了一种期盼。
――扛我走,扛我回家!
――我肚子里的骨肉,我们的孩子,绝不能让他当战修,成为家族牺牲。
驻足;沉默。
回头。
颤抖。
违背祖制,背叛祖祭,绝对是要付出巨大的无法想象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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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文哥,等等,你等等我啊。”急急的追上司徒文,司徒守边追边大喊。
驻足后回头,司徒守一咬牙;还是不敢。
不是每一个族人都有“文哥”的胆量,也不是每一个祭祀者都如“文哥”有那样的背景和地位,也不是每一个小辈都如“文哥”这般敢以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对家族安排的不满,对自己的修行未来自暴自弃。
至少,他司徒守不敢。
但是,他可以借力,借“文哥”的力。
“什么事?”
看着一路小跑过来的司徒守,司徒文扛着肩上没有任何反抗意向的冷傲少女,边大步前走,边问。
同时,无双的眼睛盯过来,同时,无数只耳朵竖了起来。
“文哥,问你个事。”
“说就是了。”
“那个,那个,你的婆娘能不能给我扛回家?”司徒守弱弱的、小心的谨慎地,问。
“让你扛回家,扛回…你家?”
玩味的笑,绽放在司徒文的脸上;“守弟”动歪心思了。
“不是我家,是我帮你,帮你,把你的婆娘,扛回文哥家。”
“哦。”
司徒文既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
“文哥,再问你个事。”
“嗯。”
“文哥你能不能把我的婆娘也扛回家?――先扛回你家,也行。”司徒守贼贼的笑。
“哦。”
“就是那里,那个阿妹,很美很漂亮的那个,对,就是那个阿妹。”
“哪一个?在哪里?”
“那里!”司徒守害羞的伸手一指,再猛地缩回来;鬼祟到极处。
远处,一里外,就是刚刚司徒文扛起冷漠少女的左边三尺,宽大的兽衣上横卧着一个没有任何遮掩的少女;“守弟”的阿妹。
“你确定?”
“当然。我的阿妹我怎么会转眼就忘掉呢?”司徒守肯定的道。
“我是说,你真的确定让我帮你,把你的婆娘扛走?――你真的确定?”
“确定啦。”
“你真的确定不顾家族的族规?”
“干了!”
司徒守连连跺脚,最后还是坚定地爆了粗口。
“那就干!――既然守弟确定,那我现在就去,就把你的婆娘扛回家!”司徒守豪迈地放言。
“那我可告你讲,是兄弟,你可不能偷看我阿妹是私密处,摸也不要摸哦!是兄弟,你就只能抱,只可以扛。”司徒守突然无比紧张地道。
“不看,绝不摸。”
“记住你的话。是兄弟,你就要守信用!”
接过递来女人,扛到肩头,一脸幸福的司徒守,此刻,却又是很不放心的碎碎念,碎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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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哪个男人能放心让兄弟扛自己的阿妹回家,还是横卧在兽衣上,肉身什么都没有的那种呢!
――如果不是这冷傲少女说她会“占卜”,捅破天,他司徒文也不敢冒这违背族规的大不韪。
“守弟”为了一个群婚的婆娘,就敢不管不顾,违规族规,够胆!
守弟人长得矮,不想竟有此龙凤胆!
反正我是做不到;司徒文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