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淋雨可不是酒店里那种,而是一个竹筒从墙上传进来,地上摆着一个大木盆,看上去比较简单。
但是总比没有强,或许这就是古代大户人家的配置了。
就是我身上这套衣服有点寒酸,出来都没有换的。
这时候有人敲门,我转身出去开门。
是麻七,他手里拖着一个布包递给我:“谢先生,这是给您准备的干净衣服,我看您身上这套有点……您沐浴之后就换上吧。”
这个太及时了,我正为这事发愁呢,哪知道缺什么来什么!
“谢谢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到过些,麻七点头哈腰的下去,不过当他转身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腰间似乎挂着个东西。
看着很眼熟的样子,老是觉得在哪里见过,而且时间不长。
管他的先去洗洗澡再说,就算真的下一步就要任人宰割,也体体面面的,做个干净鬼。
想到这里我进了浴室,把竹筒稍微往下拉了拉,热水就流了出来,太先进了。
我痛痛快快的洗着,旁边放着淡黄色的,椭圆形的一个东西,我猜想是香皂,既然出现在这里了,肯定是给我用的。
我也没多想,拿起来就用,把身上搓了个遍!
还别说,这味道还真香,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清香醒脑。就是干搓不出沫沫,肯定是打的少了,多抹点!
又洗了两遍,清水冲干净。
我觉得这会儿要是上称量一量,体重足能轻半斤,太爽了。
出了浴室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套衣服,可是怎么看怎么感觉怪异。
裤子没什么特别,衣服是海蓝色的一件长袍,就跟古后墓那些人的衣服有点像。
唯独有一点不同,就是没有那个大帽子,我不必和他们一样,把脸遮起来。
总比没有的强,穿起来还挺合身,怎么看都有点像戏服,现代不现代,古装不古装,不伦不类的。
全都收拾妥当,我躺在床上。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若只是一个梦,我想在我醒来的时候,会有些失落的。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现在身处的地方,肯定不是一个正常的空间,很可能是一个和古后墓一样,存在于一个非正常的空间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这里会不会和古后墓有什么联系呢?为什么是在银鳞施法之后,我就无缘无故的,从尤利村来到这个地方。
这前后是否有什么关联?
再看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队伍,他们可不是顺便带我回来的,而是接上我特意掉了个头。
说明他们是专程来接我的,且不说他们打算利用我什么,就单说这份刻意,这件事情就不是偶然。
而且到现在,我都没搞清楚,他们嘴里说的司官,到底是个什么人。
看来这两个官差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迫于某种压力不能说,这个竹六还算厚道,坏事就坏在那个麻七身上。
这家伙才是传说中的人精!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从竹林身上做文章。
翻了个身,略有困意,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法往外看,不过房间里古朴典雅,还点着熏香。
这个待遇着实不错了,想多了头疼,还是静观其变吧。
翻个身准备睡觉,可正当我酝酿睡意的时候,猛然想起刚才麻七一转身,身后挂着那个东西是什么!
在尤利村,弥珊拿了一块黑色玉牌,证明自己是龙祖教的人,可惜村民们不识货。
现在回想,麻七身后的玉牌,和弥珊那块,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