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骚!
我现在慌得一批!
但是我不能慌,这是身为骚神的最基本素质。
哪怕内心再崩,脸上的基本盘不能变呀!
“李骚,你过来……”
庞大叔见状,也是替李骚担心了起来。
毕竟,鸭哥可不是善茬,就连庞大叔的宠物店,现在每个月也都还给鸭哥交保护费呢!
把李骚赶紧拉到一边,庞大叔小声地说道:“李骚,鸭哥不是你能惹的。花点钱消灾吧!”
因为知道李骚的性子,庞大叔才会这样苦口婆心地劝他,就是怕他和鸭哥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肯定是李骚无疑。
但是,李骚是谁呀!
对于庞大叔的逆耳忠言,却反而振臂一呼,指着那鸭哥叫道:“死心吧!我李骚,是绝对不会像黑恶势力低头的……”
庞大叔:“你……”
而鸭哥的小弟们,则齐刷刷地冲了过来,将李骚团团围住。
“小子,你说谁是黑恶势力啊?我们可是正正经经开安保公司的。你这样污蔑我,信不信我可以直接找律师告你诽谤!”
鸭哥翘着嘴角,走到李骚的面前,将那小广告摔在了地上,放言道,“这件事,你自己琢磨琢磨,要怎么解决,反正必须要让我满意才行。”
“鸭哥!息怒……李骚还在上大学,不太懂事的。”
庞大叔赶紧上前来打圆场,他和鸭哥也算是老相识了。
要说这鸭哥,小时候就是这一片的混子,仗着老爹是街道办主任,各种为非作歹。
只不过,鸭爹可是个老干部,从来就不给鸭哥撑腰,但凡看到鸭哥打着自己名头去欺男霸女,立刻就是解下腰带一顿猛抽。
也正是因为这样,鸭爹在世的那些年,鸭哥虽然很混,但都还算是比较遵纪守法的。
然而,五年前鸭爹过世以后,鸭哥就立刻不安分起来,拉起了一伙弟兄,干起了安保公司来。
明面上是正规的安保公司,实际上却是垄断了这附近大几条街的各种热门摊位和生意,靠收租金和要保护费为收入。
最近一段时间,鸭哥又从几个莆田佬那取经,学他们开黑诊所,到处贴小广告,专治各种阳痿不举或者性病花柳。
只不过有些晦气,才刚刚贴了几天广告,收效甚微……
空荡荡的诊所里,根本就没有几个病人到访。
鸭哥立刻就去找那些莆田佬算账,路上却发现,自己让手下们贴的小广告,居然留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全被人给改了。
妈了个蛋的!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鸭哥立刻派小弟去调查一番之后,发现留下的这个地址,竟然是附近街区的一个叫做“骚舍”的宾馆。
而且,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个骚舍最近半个月也是名声大作,在京城阳痿协会里的名气可是响当当,不知道多少阳痿大叔们排着队就等着住骚舍的持久房。
一间持久房一晚上,一千块的房费。
即便是在京城,这个档次的宾馆里,恐怕是最贵的了。
所以,鸭哥当然也动了心思,拉上一面包车的黄毛小弟,就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起来。
“不懂事?不懂事就能砸我生意?”
假装动怒的样子,鸭哥这一套玩了很多年,特别溜,一般的小商小贩被这架势一吓,保证就乖乖听话。
“这个鸭哥,看来挺骚的呀!”
认真盯着鸭哥的脸看,李骚便看到了他身上的骚点,一共67骚点。
所以,李骚也不敢小觑,提高了警惕。
被鸭哥这咄咄逼人的质问,李骚先是以退为进一步:“那鸭哥,你什么个意思?”
“对对对……鸭哥,要不让李骚拿个一两千块给各位兄弟买烟抽?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庞大叔也急时插话,充当和事老。
但是,鸭哥所求岂是这区区一两千块?
他笑着指着骚舍的门口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你坏了我一门赚钱的生意,那就赔我一门生意呗!你这宾馆虽然破烂,不过生意还算不错,我要一半股份,这事咱就算了。”
闻言,李骚眼睛眯眯一笑,狐狸尾巴果然露出来了。
其实李骚早就料到,持久房的名声一打出去,必然会被有心人盯上自己的宾馆。
只不过,李骚没想到,对方来得如此之快。
“那可不行呀!鸭哥,这可是李骚过世的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产业了,你一下就要一半股份去,这可……可有点过分了。”
庞大叔站在李骚的立场上,提出了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