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可以随意折磨一个镇长老爷,随着决定是强奸还是让手下强奸一个镇长夫人让她崩溃,或者一直让她体体面面地着丈夫被折磨通过这种反差让她崩溃,这一切曾经都是都是白日梦。
可是如今的凯拉尔早已经产生了更多更狂野的梦想,只是他不会在认为那些是白日梦了,曾经的白日梦不都实现了吗?
他清楚只有为拉迪斯劳斯的利益效劳他的这些梦想才有实现的可能。
所以他的拷问无情而又严厉,为了拉迪斯劳斯和自己的野心,他完全没有任何多余和无益的感情。
他很有天分,连西里卡老大也认为这个锡耶纳农夫是一个天生的行刑者,一条凶狠的猎犬。
更重要的是他能控制自己感情,也能控制自己的**,他从来没有急不可耐地享用失败者的女人,而是首先考虑这样会不会妨碍自己恩主的利益,只有拉迪斯劳斯想知道该知道,想得到能得到的东西,都知道或者得到了,他才偶尔放纵自己的**。
女人没有被强奸,拷打仅限于一家之主,让他们有一种事情还没有彻底完蛋的错觉。
所以奄奄一息的镇长和他的家人恐惧,又怀有一点期待。
在拷问的学问上,他已经学到了不少东西,把场面控制的游刃有余。
只是对于西里卡老大这样的拷问艺术家来说,凯拉尔的拷问技术只能说初窥门径,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垃圾,全部都是垃圾。”所有的部下都被西里卡老大对他们得到的评价吓的够呛。
“这些是什么?恩?伯尼斯村的农民首先杀死了他们的地主?矿主的联络人是谁?许诺三千塔勒的好处,并在这里建一座税卡?三天前最后一次联系?”西里卡老大拿过记载着着镇长的口供的纸张,然后猛地地把它塞进了镇长儿子的嘴,在这个不幸的年轻人的嚎叫声中,生生地把他的舌头扯了下来。
伴随着他母亲和姐姐的尖叫,西里卡老大继续说道:“你们这些蠢货,我们现在不是在侦破什么倒霉的诈骗或者抢劫,不是在对付某个罪犯。我们是在打仗,打仗你们明白吗,这些可悲的细节在战争中毫无用处。”
“镇长说敌人有一万农民和四千矿工。”凯拉尔小心指出了镇长也提供了一些和战争有关的信息。
“如果他们有一万四千人,他们早就把周围的镇子全部彻底抢劫焚毁了,他们别无选择必须要彻底抢劫所有的粮食。”相比经验不足的凯拉尔,西里卡老大对于镇长提供的数字不肖一顾。
镇长此时颤颤巍巍地开口了:“大人,可是那些叛乱的贼首怎么会把部队的真实数量告诉我呢,我真的把自己知道的已经统统告诉你了啊,我真的没有隐瞒了。”
他得到的回应是,西里卡老大把烙铁狠狠地扎进他的腋下。“你这蠢货,在把你那浆糊一样的脑袋好好翻一翻。”
镇长听不见了西里卡老大后面的话了,腋下的神经传来他大脑无法承受的痛苦,他昏迷了过去。
只是他的折磨并没有就此结束,他是被自己女儿的惨叫声唤醒的。
当他睁开眼睛,只到儿子同样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女儿被脱光了衣服强行掰开了四肢,胸口已经被烙铁弄得一片焦糊,那个有着犹如恶魔一样眼睛的凶徒,正把烙铁对准那个已经在哀嚎不止的女儿的下身要插进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