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吗?”
任昆再次确认。
“恩!”确定,可是,你到底要干嘛?
任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就是问问。”
借抚摸头发之际,极轻巧地将那只木簪取了下来,快得她竟没有感觉到。
“我们回去。”
拉着锦言往回走,趁她不注意将发簪交给了夏嬷嬷,“收好!”
“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二人重新回转厅上,任昆与乐先生谈起了京城周边的名山名泉,气氛很是融洽。
锦言安静地坐在一旁,含笑盯着二人,确切的说,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任昆身上。对乐先生甚是忽略。
任昆的一小半心神始终放在她的身上,见她的神色,心中似有了然,他笑了笑,抽空悄声问锦言:“现在呢?亲近还是平常?”
现在?
锦言忽然愣住了。现在……好象只是寻常!
太惊悚了!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为什么?明明刚才还能感觉到那种亲近的吸引!
“乐先生,恕我直言,你对我夫人可会时有亲近之感,时而又觉平常?事关重大,还请先生直言相告。”
任昆转头对上乐先生。
乐立略显犹豫,“……是,”他点了点头,“确有时亲时疏之感。”
就这个时亲时疏令他放不下。直等到李氏来京。
锦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乐先生,他。他竟然也是?!
她一个人有感觉是蛇精病,那么两个人呢?总不会乐先生也是蛇精病?!
“那么,此刻呢?是亲是疏?”
任昆继续追问。
乐立迟疑……
“先生务必直言。”
“疏……”
不对呀,刚才他们刚进来时,他明明……
“疏吗?我们甫一进来时呢?”
锦言有点明白他要做什么,这样会找出根源所在?
原来他陪自己来见乐先生是为了这个!心里就暖乎乎的。
“亲……”
乐先生被他这一问。自己也有点糊涂了,这人又没变。就是中间出去了趟,自己的感觉怎么却是不同了?
任昆心中的猜测几乎被证实。他还需要再确认一次:“不瞒乐先生,您的这种情绪变化,我夫人她亦是如此……”
她?!
这下轮到乐先生呆瞪眼了,怎么会!他一直没好意思说,唯恐说出来让人误会!毕竟男女有别,虽然他的年纪足够做她的父亲……
“事出有因,需要验证一番。”
任昆将夏嬷嬷唤了进来,将之前放在她那里的簪子拿在手里,“若我猜得不错,原因应该在此。”
……你是说?
想到那种可能,锦言惊讶地望着任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簪子有何玄机?
乐先生疑惑,他不知簪子的来历,之前亦未曾特别关注,只隐约记得初见锦言时她就是一身粗布衣,绾的这支木簪。
乡下女子平素多以木竹骨等为簪,亦有家境略好的会用包银的,就算有真正金银玉值钱些的,素日里也不会用,只在逢年过节或做客吃酒席才会用上。
这簪木色极好,有些年头,他初时以为是他们出山时乡人所赠。
任昆拉起锦言的手,将簪子放到她的掌心,“现在呢?感觉如何?”
乐立与锦言静心品味,面露震惊,好象!
不是好象,就是这种感觉!
“是师父?!”
锦言对自己的师父无条件的信赖与崇拜。
“应该是。”
任昆点头,理智告诉他这简直太疯狂了,事实却在证明他天马行空的想像是真实存在的。
就是这个看上去平淡无奇的发簪,因为是真机道长留给锦言的,所以就如此神奇?
真机仙姑?还真是仙姑不成?
“侯爷是说,是这发簪之故?”
子不语怪力乱神,乐立脑子不够用了,永安侯还信僧道鬼神之术?
“言儿,你师父可能在这上面加持了特殊的力量,或能增强血脉间的感应联系……具体如何,我也只是猜测,若是你与先生的感知是相同的,我想,或许师父本意不仅是为了做纪念。”
他是说,这簪还能自主进行dna分析?
这不科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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