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气息熏扰的我的耳根发烫,我斜倒至他的肩膀一侧、想要避开他如火炙热的唇温,却不想他反而伸了脖颈尾随,和我对视四目之间的间隔不足一圈。
“寡人若是不出力,你如何欢愉己身,为寡人添龙育凤?”
他继续挑逗我,温热的气息急速蒸高了我的体温。
双手紧拽嬴政的双肩衣袍,我很想要随心所欲地稳住身形,却不想越是心情急迫、却越是稳不住了半倒的身子。
“王上,您…怎地会不正型起来了。”
我羞赧避着他如炽的目光,却总也避不过他火一般沸热的熏陶。
将我的窘迫和难为情尽收眼底,嬴政却并未打算就此作罢,他缓缓直冲我压过来,在碰触我的鼻尖时偏移面容、贴了我的侧脸。
“寡人也不知,然寡人只对你如此。”
如此浓情蜜语,是嬴政对我的*的表白吧,都说荷尔蒙分泌浓烈的时候人最容易融化和被融化,可是我愿意相信嬴政的话即便是此刻也是真心的,因为他只有过于冷静的冷静,却从未有平常的冷静过。今时这会儿,算是他较为情绪化的冷静下的外显化吧。
由衷地露出了羞涩的笑意,这个笑容看在嬴政的眼里,一时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他后移些距离给我们之间一点空间,在我意识到我在他面前对着他直笑、忍不住愈发的面红耳赤之后。他突然俯首吻了下来,我一激灵,快速偏移的脸颊避过了他的索吻。
“咯咯咯~~~”我忍不住得意又开心的笑出了声来。
嬴政重新抬起头。宠溺的笑着,看着我炫耀式的欢颜无奈叹气,又猛然间目射危险的讯息,而后再次俯首了下来。
这次我料到他会这么来一出,于是做足了躲闪的准备,可是我还是没料到我的“出其不意”会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且他的一掌固首之力竟然让我无从抗拒。
他吻到了我。没有丝毫蜻蜓点水或者短吻的迹象,我后脑勺方位的宽厚手掌在压着我的头往他的唇间方位用力。他的双唇亦是不甘示弱的在厮磨着我的嘴脸往下倾倒,我要做的,除了像夹心饼干里的“夹心”一样被动着,还是被动着。不知道是不是想我真的快些为他孕有身事的缘故。嬴政的吻粗烈,身子也暴躁,他在不知何时便依境带走所有人关紧殿门的赵高清场的情况下放倒我在地毯上,连衣物都来不及褪尽便吻紧直进了进来。
迭起潮浪,急进缓退,嬴政牵引着一*奥深的漩洞急袭我们俩的感觉神经,让我一次次颤栗难忍,得空便求饶请缓。
祈求慢速又祈愿速度继续的矛盾着,在嬴政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下来和我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疲惫而安然的小憩在了他的怀里。
这种触发心灵幽梦的体合,若是能一生一世就此平安走下去,该有多幸福啊!
恢复一些体力和意识。我缓缓输出了一口心火热气,试探着赶紧趁嬴政高兴将正事给说了。
“王上知道吗,奴妾奉命跟随静夫人和李大人他们审问舞夫人的时候,舞夫人单独要奴妾跟她说了话。”
本是拥和着感受激情转化为甜蜜的时刻,可是因为我脑海中被此事主导、嬴政听完我的言词后的凉顿,这份沁人心脾的甜蜜爱意逐渐失去了原本的浓度。
我不舍得幸运的幸福感觉就这么流走。可是赵舞的事情,我一旦开了口、完不成任务的话嬴政就不会给我第二次撕开他伤口的机会。所以我必须要说完。
“王上与舞夫人,是在春花烂漫的时候遇着的吧?
呵~舞夫人说,她此生最喜爱、最悦心的季节便是春天了,不是因为那时候暖阳归地、万物复苏,而是恰在那会儿,她遇着了她最爱的人。”
嬴政鼻翼中的呼吸加重,深沉,他拥着我的双臂伸直,有要起身与我分开的迹象,我忙双手交织圈住了他的腰身,任性地不让他走。
“既是暖春走入彼此生命的,现下又不日便能复春,王上何不依了她的所念,让她从春天而来,过往春天而去。”
本来照顾我的心思,在我不让他离开时停住动作的嬴政见我依然在往下说,嬴政抬起右手以拇指揉了揉我的唇瓣,以示不想我接着讲的心思。
我也怕激怒了他,不想他伤心,可是赵舞她接连救我性命,我必须为她争取时间,剩下的,蔺继相会不会来救她、能不能成功救助她,就看天意了。
举目仰望嬴政,我话说的小心翼翼,却也坚定决然的安定。
“舞夫人恶贯满盈,实不可恕,然她并非为了己身而误生邪念的。
王上,她是您的舞夫人,您应该能够比任何人都懂她,她为的是她的爱,她的夫君公子!此情此意,奴妾虽心思不济,却也是敬佩不已。
奴妾恳请王上看在胡亥的思母之心上,看在您和她曾经的那份深情上,看在奴妾的薄面上,宽恕舞夫人看到春光再走吧。”
嬴政凝瞳看着我,目光中看不出冷暖喜悲,他铁青着的脸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缓缓抬起了手,拉下了缠绕在他腰身上的我的手。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