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妾说过奴妾如今身心都倾于王上的,只是王上不信罢了。”
我言语才一出口,嬴政随即的言词便反问了出来。
“寡人能信吗?”
他向下看着我,满目质疑;我向上看着他,满目惊愕。
嬴政的问话问凉了我的心,我凄迷的情绪自主退散,心中也不再有他所顾虑的“惊慌”之情。
原来这才是嬴政的心里话,他信我的“齐国有暗动势力”的对他国政有提示意味的话,却不信我对他的鼓足勇气才发出的表白之言。我于他可信可不信,仅仅是一个让他暂时舍不得销毁的美艳细作而已。
这样想着,越想越悲凉,我想要直起被他圈围的身子、离开他的禁锢,可我的冷漠和起身的举止激怒了肆虐等待我的回答的嬴政,他身子一晃,抬起手臂一边一只压制住了我的双臂。
“生气了?与寡人说不下去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兴趣与寡人言谈下去?”
他切齿磨牙,接连的发问问的他自己激起了怒意来。
我双眼的目光移向一侧,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两腿紧紧夹住我用力想要起身的下肢,嬴政看着我的脸,狠狠轻挑道:“你所受的这才到几层啊,你可知你对寡人所言又伤寡人到了何种程度?”
我起身的动作被他压迫住,一时无法离开他的身体。
不甘心就这么被压制着,我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显示我的反抗意识,但是嬴政的力道岂是我能抗拒的,他握住我的两只手腕的力道猛的一紧,满口的酒气对我爆喝着警示我。
“嗯?”
他眼睛里有降服“猎物”的欲望,对我射出的晶亮目光大有我再乱动他便不会客气的意味。
“奴妾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不屈服的重新对视上他的双眸,视线中布满屈怨。
嬴政看着我,良久才再次开口。
“你最大的错,便是——”他盯视我盯得久了,怒火熊烧的情绪浓烈的转为了迷情之愫,话语开言后、顿了一下,他再次开口的音色多了不少的低哑嗓调:“寡人现在便指正了你。”
我未能通透理解他的话意,但他接下来的动作我一下子透心儿亮的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欺身压覆在我身上,嘴巴霸道的含住了我的双唇!
“王上?”
我正冷淡回视嬴政的态度猛然间被他的激情冲压的力道摩挲的有些凌乱,慌张间我急急喊了他,却因双唇被占而只发出了模糊的音色。
“王上”因为缺少了口舌的变换而直直从喉间出音成“嗯嗯”的模样。
嬴政无所顾忌的撕磨啃吻着我的双唇,我被他强劲的力道磨得呼吸紧促到不行,想要张开嘴巴吸入些氧气,可早有预谋的他就势伸出舌头堵住了我嘴巴的所有缝隙。
舌尖在我的嘴巴里面不停的搅拌着,时而会缩回到我唇瓣处咬磨舔食,时而会单纯的只是四片唇瓣相接,总之,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独领着我们两个人的深吻姿势。
在他觉着聊以慰心,可以暂时缓解情欲的时候他重新抬高了上身,挑衅一般的强势看着无力又急促喘息的我。
“还要抗拒吗?可是寡人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我还没有完全接收到他的语言他便又重新来过。
粗重的呼吸和我急促的浅喘上下呼应着合为一团,他感受到我逐渐消失的力量和顽固的抗拒劲头,松开了我的手腕,双手移到了我的腰间。
我不知道我自己要做什么,是要试图阻止他的侵占还是配合着完成他的所愿,若是我要阻止他,我作为他的王妃、又和着我的倾心,我于心于名都没有理由;可若是迎合他的动作——他是在向我发怒火才想要占有我的啊,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我!
矛盾的纠结着,我选择十字形沉静的躺在他的身下,决意一切听从他心意的安排,若是他不想,他自然会停下来;若是他觉着这样结合是他所愿,我也尊重他的愿望。
我一直坚持冷静着我自己的心,本想要把这场宣泄的“沟通”动作当做是我对嬴政有所隐瞒的歉意致歉方式,让他心中因为我的奉献而好受一些,可是被他的气息这么紧密的包围着,我胸口无助的开始发热、进而发烫——我为他的气息痴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