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葱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我依着她的要求先吃了些东西,正要拉着她为我讲解这些日子演变的局势以及我所经受的遭遇近况,从人的禀报困顿了我。
“启禀夫人,静夫人正进入齐溪宫中,说话就到了。”
静夫人来了?理论上,静夫人比我位份大得多,若是她有心径直走进齐溪宫我还没有权利提前得到她的等候讯报,现在是?
我还未开口问,洛葱就主动解了我的惑。
“近日宫中局势甚是杂乱,奴婢吩咐了人在齐溪宫殿门外守着,有过往的‘可疑’人员一律即时禀报。静夫人这会儿已然来了,夫人快心里有个数。”
来不及赞赏洛葱,静夫人就真的到了寝殿中了。
我眼瞧着忽如其来的静夫人,略显“慌乱”的要下床施礼,以彰显我未知她到来的惊愕。
“快躺着吧。”静夫人喊停了我生理机制困难的勉强,道:“听闻溪夫人你醒了,本宫特来看看。”
静夫人雅静的微笑着,主人翁式的主动关照刚刚苏醒的我,犹如一宫之后般的祥和姿态。
“咳!多谢静夫人关心。”我清泠回应她的和善。
不是反感她把自己摆放在王后的位置,而是我现在很不想客套着浪费时间,我急需知道我醒来前事态是什么状况,现在醒来后又面临着什么。
“咱们王上也是很关心的。”静夫人唱了句颂扬嬴政的高调,问:“可有遣人告知王上你苏醒的消息?”
摇摇头,还真没有。我想嬴政定是没空知道的,所以压根没费这个劲。
“是了,定是刚刚苏醒,没顾得及那么多。”静夫人捞了空子,忙吩咐道:“名子,快,去禀报王上,就说溪夫人醒了,有本宫陪着的。”
说来说去静夫人还是那么点心思:为了博得嬴政的好感,获取众人的好口碑,尽可能展示出她有一国之后风范的演示。
“不劳静夫人您费心了,”洛葱甜甜笑着,禀奏静夫人道:“溪夫人这一病着实惊了人心,王上在齐溪宫留了不少的人手,这不,溪夫人一醒就有专人去敬奏王上了。”
洛葱在静夫人那里是备案了受到保命保障的人,所以她对静夫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惧意。
静夫人兴奋的笑意中被刺激的翻涌出落寞和尴尬,瞥过洛葱,她又重新对我挤出了微笑。
“王上到了是关心你的,说不得晃神就来看你了。”
我无所谓,对静夫人露了一个浅显轻松的笑容,但洛葱看不过静夫人顺水推舟的高姿态,又捡了逆静夫人耳的言词开了口。
“王上回话说夫人醒了就好了,他国事繁多,还未有过来的指示。”
静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不好在齐溪宫当着众人的面背离自己贤淑的风采对洛葱发火,于是强装镇定,起身道:“也好,大病初愈,是该好好休养的。本宫会叫人去吩咐御膳房精心照料,你安心养病。”
静夫人说完就离开了这个让她不痛快的地方。
“恭送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