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红毛说道:“我有一个‘以谣制谣’的妙策,我们派一些歪嘴出去,乔装进入别的部落去,让他们去散步谣言,说某部落的某某某因为说了什么而遭到了天谴,举例一定要远,到东部的部落去说西部的事情,到南部的部落去说北部的事情,由于离得远,无据可查。自然大家难辨真伪,当真伪难辨的时候,往往选择明哲保身,为了使自己不至于遭到天谴,自然就没有谁敢瞎说了。”
“歪嘴”是红毛恐龙对那些爱散布谣言,爱说长道短的红毛恐龙的一个别称,他们能把活的说成是死的,也能把死的说活了,什么张冠李戴,什么李代桃僵,什么移花接木,什么无中生有,什么添油加醋,什么风言风语,什么三龙成虎等等,自然可以脱口而来,舌头不需要打弯。他们可以将红的说成白的,香的说成臭的,美的说成丑的,甜的说成苦的,大的说成小的,高的说成矮的,反之亦然。他们可以把伦理道德常常挂在嘴上,却常常不带在身上;他们可以用规范约束别人,却常常罩不住自己。他们并非大奸大恶,但是他们不论走到哪里,一张嘴足可以抵得上五个师的兵力。
此计一处,大家纷纷称妙,与其让这些歪嘴在部落内散布负能量,倒不如让他们出去做些贡献,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岂不妙哉。
但是色子却说:
“那歪嘴们的一张嘴,忽而左歪,忽而右歪,有时上翘,有时下拉,那动起来,却全没有了方向,嘴上不掌舵,落叶随风飘,有时候,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靠他们去做事,还不如让他们去救命,或者能把死者给说活了也不可知,那倒是功德一件了。”
大家都哈哈的笑起来,全然没有了刚来的时候的那种情绪。有些竟然笑得弯不下腰,直喊肚子疼。
金丹也笑个不止,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说道:
“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就是要让大家卸下包袱,刚才的一笑,大家的包袱尽数解去。谣言并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把它背到自己的背上不肯卸下去,越背越重,最终会不堪重负而把我们压垮。”
大家都点点头。
金丹继续说道:
“制造谣言者,或无心,或有心。无心者,无非觉着好玩而已;有心者,希望被谣者出丑,以他人的难过而获得心理的满足而已。如果被谣者不为所动,不屑于与其争辩,昂首阔步,心襟坦然,那谣言自然不攻自破。制造谣言者,因为没有了效果,自然无趣,便不肯为此再去卖力,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大概如此吧。”
金丹的话句句深刻,字字入理,在座红毛莫不点头称是。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那金丹已经说得非常圆满,只听那金丹继续说道:
“今天各位回去,要全身心的投入到抗短的事情上去,谣言的事情我们不要管他,只要干部们能够把它卸下来,群众也一定能够放下来,如果有外面的红毛恐龙非要给大家难堪,说,‘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为什么喜欢低着头走路呢?’,你们就说,‘喷喷部落的红毛喜欢用脑,低下头是在思考问题’,他们便不会再纠缠了。”
大家心里连声称妙,笑着散去了。
ps:但是色子却说:
“那歪嘴们的一张嘴,忽而左歪,忽而右歪,有时上翘,有时下拉,那动起来,却全没有了方向,嘴上不掌舵,落叶随风飘,有时候,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靠他们去做事,还不如让他们去救命,或者能把死者给说活了也不可知,那倒是功德一件了。”
大家都哈哈的笑起来,全然没有了刚来的时候的那种情绪。有些竟然笑得弯不下腰,直喊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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