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她鼓励,林乐回到先前的状态,很快进入冲刺阶段。
俩人草草了事之后,回头发现,张琼花面色潮红,鼻孔隆起,肚腹扇动,仅仅是看而已,好像也亲历了一般!满意地笑了笑,提起篮子,告辞离去。
爬出沟渠,蒋碧秋一声长叹:“荒山野岭的,碰到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时心慌,打电话约你上山,以后要做,可得多一份心眼了。”
林乐回到村里,回忆沟渠里的一幕,难免提心吊胆的,除了去中间院子斗斗地主,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张琼花的古怪言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几天,在村里村外转悠,没听到关于他和蒋碧秋的闲言碎语,晓得她果然守信,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一天下午,林耀锡又打电话约去斗地主,刚走出垭口,张婶提了篮子,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和他打招呼,“乐子,婶婶晚上骚牯羊炖鸡,请你打牙祭,补一补身子,行不?”张琼花环顾四下无人,笑眯眯地补充道,“做那事儿也好来劲嘛。”
“无功不受禄,小辈哪里好意思······”
“除了吃鸡,还有美事等着呢,不来会后悔的。”
“好的,一定来。”年过五十的妇人,除了有点怪,看来并无恶念,不信她会把自己吃了,于是一口答应。
张琼花的村子在山那边的凹凹里,只有几户人家,平日很清静,还闹过鬼,莫说小孩,大人夜里也不敢随便去,天麻麻黑,林乐翻山摸进村子。
男人在外打工,女儿嫁了人,屋子里就她一人。
香喷喷的炖鸡肉早就端上了桌子,俩人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吃着聊着。
“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二十呢。”
“要是在过去,娃儿都搞出来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那事儿了,乐子,哪年学会搞事的?”
“就今年。”
“好不好耍?”
“当然最好耍了,比吃回锅肉还安逸。”
“已经搞了几个?”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搞耍的人,不会出事的,保险得很。”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吃一边聊,张婶笑嘻嘻地,手不停在他身上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的,却并不过分。
那是一双干粗活的手,生满茧疤,粗硬得很,好像练了武功的铁手。
就在桌上摆开架势,跟她扳了扳手腕,居然输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精瘦精瘦的,像一棵粗皮的老树,自称不再搞那方面的事,自然勾不起他那方面的遐思。
于是,任随她摸摸搞搞,下面的大东西依然是一根焉丝瓜,没有任何反应。
(昨晚操作事务,弄丢草稿,没法上传,今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