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贼?”雁拔毛还真的停下了脚步,问道:“我咋不知道呢?”这闹贼不是小事儿,她家还刚刚得了小二两的银子没放好呢。
“婶子你瞧,我家这地里的菜肯定被偷了,这印儿还是新的呢。”杨柳指着自家地里被掐的菜。
雁拔毛的嘴角抽搐,原来在拐弯抹角的说自己是贼呢,不过她知道杨柳是城里的来的没做过农活,不知道也是一定的,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好糊弄:“这是早晨,雾水重,印儿当然看着新了。这印儿一看就是昨天的,婶子种了这么多年的地还能看错?”她那自己种地的经验现身说法。
“哦,这样啊,我对种地的事情一窍不通,还以为是哪个畜生贪嘴偷吃了呢,我们家这几天都吃的酒席上的剩菜。”杨柳一脸感激的朝她笑笑。
雁拔毛心里的怒气更甚,偏偏还不能发火,人家一直客客气气,面带笑的和你说话,也没指着鼻子说你就是那贼,自己一发火不就是心虚,不打自招了吗?偏偏面前这人儿又不懂种田的事儿,你说她两句也只能显得自己仗着是长辈欺负一个“无知”的小辈,说出去自己也不占理。她这样一想,便笑笑的往家走,只当吃了个哑巴亏,偏偏杨柳又移动身子,挡在她面前。雁拔毛挤出一个笑容:“李聪媳妇,还有事儿?”
“婶子来掐菜前有几条野狗在咱两家的菜地上撒了几泡尿,开始不知道,既然是婶子家的地就告诉您一声。”杨柳继续好心的恶心她,吃吧,吃吧,我看你还吃得下去!
“婶子知道了,谢、谢谢你啊。”雁拔毛提着篮子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她觉得杨柳就是故意的,可偏偏又拿不出确切的证据。
“那婶子怎么不扔了?”杨柳一脸认真的问道。农村人都认为野狗的尿晦气,沾上了会倒霉。
雁拔毛深吸一口气,才勉聪以正常的语调说道:“婶子拿回去喂鸡。”
杨柳这才点头笑道:“婶子真是持家有道。”说着便让开了路,看着雁拔毛走远。
这还是雁拔毛第一次占了便宜被人发现后没有大吵大闹,反而仓皇的离开,众人都好奇的七嘴八舌的猜测。
郭婶问道:“李聪媳妇,你给她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她大概家里有事吧。”杨柳淡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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