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位小姐的体弱是从母胎中带出来的,要想调养到平常人那般确实是很难的,不过我家祖传的有一种法子说不定可以一试,至少可以将她的体质调养到常人状态,不然的话,就凭小姐目前的身子,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白矾说的很准,还没有把脉就看得出乔安歌是从母胎时便染病而导致的体弱,由此看来他确实很懂医术,而且,看样子医术还挺高明。
凌天珩心中一沉,早知道乔安歌的身子如果不能及时调理过来,迟早会出事,可是真正听说了,他的心中还是不太好受。
乔安歌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对于她的体质,她也是担忧的,要是安心的休养调息,说不定可以一世安宁,可就她在府里的情况,想要安生休养是不可能了。
而凌天遥和凌天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想要更仔细的询问白矾,关于他们家祖传的方法,但他们也很清楚,祖传的东西向来是不外传的,唯一的法子就是将人请到府里,由她来医治。
凌天珩自然也很清楚,心下几番盘算,既然这个人是来访友的,那在他没找到友人之前将他留在身边也可以为乔安歌医治,就算是到了京城,也可以请他上门看诊。
心里盘算完后,凌天珩当即说道:“方才公子说是来访友的,我们也是京城人氏,明后日左右就会回京城,大家相识一场不如你和我们同行如何?”
凌天珩的话听在其他人耳中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乔安歌看向凌天珩的眼中有着迷茫和不解,凌天珩对她这般上心,可是她的心里却只觉得空落的很,根本看不清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白矾有些犹豫,他这次来京城确实是来找人的,不过他还没想好究竟要不要去找他,这才在石鲁城多待了几日,可是要是和这些人待在一起耽误了时辰他也不愿意,一时之间心里挣扎着。
凌天翎见他犹豫不决,心里有些着急,语气也急切了些,“白兄,既然你都说安歌的身子很严重了,你既然有医治的方法,那就请你替安歌诊治吧,这恩情我们都会铭记在心的。”
看凌天翎带着真挚的眼神这般有求于他,白矾也不忍拒绝,想来他还没有下定决心,索性就和他们一路,而且看他们也不似什么坏人,若是真能帮这小姐改善体质,对她的医术也是一个尝试。
“凌大哥此话严重了,我爹娘常说,相逢即是缘,既然我和你们相识,若我坚决推辞好像太不近人情,索性我那友人也不是心眼小的,让他多等几日也没事,那接下来这几日就有劳各位照顾啦。”
想通了之后,白矾倒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凌天珩暗自放下心,若是他真能将乔安歌的身子调理好,就算是将他奉为上宾也无碍。
“多谢白兄了,在下凌尤,这两位是在下的五弟和九弟,至于这位,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小乔。”凌天珩一一向白矾介绍道,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乔安歌差点没呛着自个。
感情她已经能堪当小乔的名号了,这名字她自己听着都慎的不行,要真让人天天这么叫唤,她可不乐意了。看了一下白矾的外表,一点都不像已经及冠的青年,反倒像是刚满二八的样
“既然已经决定同行了,你和我们也别太见外,看公子的模样似乎年纪不大,不知公子多大?”乔安歌越看白矾越是喜欢,看这人单纯的样子真是怀疑他是怎么从锦州安然到这里的。
白矾见乔安歌如此和气,心里也不由得亲近了些,有些腼腆的说道:“多谢小姐,我今年虚岁十五,还未及冠。”
虽然知道这人年纪不大,但也没成想居然才十五的年纪,比她还小了一岁。这个年纪应当还在上学堂才对,而且看他的衣着也不像是寻常的平民百姓。他真的是到京城访友的?
“原来白矾你这么年轻呢,比我还小了一岁,既然相识了也别小姐小姐的喊了,不如叫我姐姐如何?”看着这人腼腆害羞大的样子,她更是喜欢的不行,这么可爱的男孩子当然要收了做弟弟啊。
“这......”白矾为难的看向其他三人,只见凌天珩眼里带着无奈,倒也没有什么不满,而凌天翎反倒有些不乐意了,安歌对白矾的关心让他莫名有些不安,总觉得会被安歌忽视。
凌天遥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他这会还在纠结心里对白矾的那股熟悉究竟是怎么回事,何况白矾的身上还流露着一种高贵的气质,这只有出自名门才会有的气质,可是他实在想不起来她是出自哪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