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焰飞走出方阵，凭着心中感觉，恰好走到苏灿面前说道：“我小时候曾经掉到一个石窟，那里面与现在情景类似，这种红色是一种奇怪的独角魔兽呼吸时呼出的气体。”

“魔兽？那石窟有这么大吗？”苏灿问道，心中快速闪过曾经在圣麟秘境遇到过的种种魔兽，却没有这种能够喷出红色气体的种类。

焰飞答道：“哪有，若这里是那种成年魔兽的地盘儿，我遇到那只不过是婴儿期罢了。”

“臭小子别废话了，赶紧说怎么破这诡异红色吧？”焰升拍了一下焰飞说道。

“你真的要听？”焰飞又问一遍。

“就知道废话！”焰升抬脚踢向焰飞，却被他轻易躲开。两人虽然谁也看不到谁，但这套动作显然做了无数次了。其他人只是听声音便能想见焰飞也是精灵古怪之辈。

“听好了，办法就是以童子尿抹于眼中，自然就能在这红色之中看清一切。只要能看清路，破阵也就不在话下了。”焰飞淡定说道。

轰！

众人哗然，议论纷纷，有大笑者，有怒骂者。

钟小渝在苏灿身旁已经捂住小嘴，想笑又不敢笑。这法子当真粗鲁。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死？这时候还敢开玩笑。”焰升怒道。

“哪有，那时怕丢人没有跟你们任何人讲过。我五岁那年，也是遇到这种情况，直接被吓尿了。一边哭一边在身上摸来摸去，不小心便将尿抹到了眼睛里，却神奇地能够看到周围环境，也看到了那只独角魔兽。还好那只魔兽在睡觉，否则我现在肯定不能活生生站在这里了。”

焰飞顿了一下，又说道：“等我成了悟者之后想去找那个魔兽报仇，却不料石窟之内已经空空如也。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又在这里遇到这种情况了。”

焰升听他说得有板有眼，由不得他不信，不过要将别人的废液抹到自己眼中，这事对一派护法来讲还真是难办，更何况三派掌门和一些女子了。

“哇，我看到了啊！”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喊道，显然是有人迫不及待地去实验了，显然这人元精未泄，还是童子之身呢。

“嘿嘿，我没有骗你们吧！焰升叔叔，要不要借你几滴侄子的神液一用？”焰飞嘿然笑道。

“滚蛋！”焰升将焰飞一脚踢开，焰飞笑哈哈的跑到后面制造神液去了。虽然谁也看不到谁，但是总不能在几位掌门面前行此无礼之事啊。

“苏灿哥哥，我不想。”钟小渝摇晃着苏灿胳膊低声说道。

“我还不想呢，真是个臭小子。”苏灿亦怒亦笑道。

在场重要人物，很多都活了几百甚至上千年，跟童子元阳之身告别了许久。若非必须，他们才不会不顾颜面以弟子废液涂于眼上。

“童子小儿为纯阳之体，尿液乃肾脏阳气温煦而生，那废液肯定不是根本，最重要的应该是取其阳气……”

苏灿喃喃自语，忽然拍手道：“对，定是此理！”

方阵之中许多粗放之人已经涂了自己或者朋友的“神液”后重见天日，大笑相庆。但是更多的人却拉不下面子，还在磨磨蹭蹭。

“小鱼儿，试试这个。”苏灿忽然将手伸向钟小渝脸颊。

“什么东西？好香。”钟小渝闻到苏灿手上味道，这自然不是那废液之味。

苏灿温柔地将手指在钟小渝柔嫩的眼皮上面一触即离，然后静静等待钟小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