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德内豪盯着一双熊猫眼来到了林轩的实验室。

“我们应该谈谈。”他用沙哑的语气说道。

“当然，你看起来有些疲惫。”林轩随手递过了一杯消除疲劳的鸡尾酒。

“我仔细思索了你说的话，虽然你什么都没明说，但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查阅了很多典籍。明白了你的一些暗示。”

“嘘。”林轩示意德内豪暂停。然后只见他做了几个古怪的手势，顿时德内豪只感觉一种无形的力量越过了自己，均匀的分布在了房间里。

“不要紧张，只是一个防止隔墙有耳的小法术，没有危害的。”林轩解释道。

德内豪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紧张起来。

“我查阅了很多的资料，包括十二主神，包括最初的迈雅。正如你所说的。迈雅有很多，而索林在其中算不了什么。但是整个中土反而是他最活跃。最关键的是在放逐了索伦的主子魔苟斯之后，诸神再也没有真正的出手阻止过索伦。无数的文明毁在索伦手中。我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如果索伦都能够活到现在，那么那些更高的迈雅以及神肯定也可以。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站出来阻止索伦。或许它们根本就不想索伦被阻止，是这样吗？”

“这是一个很简单，也很复杂的问题。简单到世间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回答，复杂到即便是知道答案，也没有人敢说出来。你觉得我们两个很聪明吗？”

“也许吧。至少你是一位罕见的智者。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觉得我们能够算是整个刚铎乃至中土世界，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人吗？”

“这就有些夸张了吧。”

“确实如此，我自己也不这么认为。但是你认为为什么那么多聪明人都没有发现这其中的问题呢？”

“因为......他们发现了，但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忽略这一件事。有些事情一旦揭开，可能就要面临比索伦更可怕的敌人了。但是它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们都只是人，而那些东西自称为神。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就已经将自己跟我们区别开来了。或许对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或许只是他们高高在上看腻了下面的面孔。所以打算换一批新的。”

“所以他们放纵索伦不断的毁灭中土的文明，在那些家伙的眼中，我们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