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一两的香茗味道也就这般,百万的手工极品西装也不如妈妈亲手织的毛衣,就算天下拥护,也比不上老板对自己的信任。他渐渐明白为何看见的很多高手都是耷拉这嘴唇,因为山上的人少,能有所交流的人更少,无论是苦和累或是安逸快乐,也无处分享,慢慢的烂在心里面成为毒素,麻痹了快乐的神经,再也笑不出来。
他想到了在中铁上班的同学白帅。其实在星级酒店时张小道早就看见了白帅,看见他和工友勾肩搭背笑的十分爽朗开心,虽然没钱虽然条件很苦,但乐在其中。没有钱没关系,反正圈子里面的朋友都没钱,吃不起星级酒店没关系,说不准就有大老板验工合格后就请来吃一顿。
进一次大酒店,对他们来说就是中了一笔巨款,是必须要用手机拍上几百张照片的喜事。
那样的人生也很好,至少不用打打杀杀面临死亡。
“师父,你在想什么呢?”张寒的手在张小道眼前挥了挥,他发现张小道经常走神,好像以前那个邻居,活了一百多年的王大爷一样,总是坐在屋外的槐树下面手上端这已经烧干的旱烟,无神的眼睛定定的瞩目前方。
张寒知道那是死亡的眸光,露出那种眼神的鬼活不长了。
张小道深吸口气:“没什么,回顾一下人生罢了,不是让你去操练,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可是,师父你没教我什么呀?”
张小道一拍额头,然后说:“我教不了你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去领悟。”
“啊?那我不是上了贼船?”张寒夸张的说。
“你小子是不是欠打。给我去院里面操练,随便打都行。”
“切!真的上贼船了。”张寒切了一声,跑到院中用木剑习武。
“你不是有宝剑吗?为何用木剑?”张小道说。
“妈妈说剑是杀人的利刃,寻常习武用木剑就可以了。”
张氏对张小道点头微笑,张小道低沉一会儿说:“从现在起,拾起你的宝剑。木剑可保护不了家人。”
“妈妈,可以吗?”
张氏震惊张小道的责任感,或许他说的才是对的,对张寒说:“小心别伤到自己。”
“谢谢妈妈。”张寒仿佛得到了特赦的囚犯,惊喜不已。拔出阔剑上下挥舞,原本稚嫩的眸光出现了坚毅。
张小道不懂得教人修炼,但是他知道人要想变得强大,必须给他灌输信念,家人是所有人的软肋,包围家人的责任让所有人不敢懈怠。
“有没有觉得我成了一个老人?”张小道突然扭头对黄雪儿说。
黄雪儿白了他一眼:“我可没见过那个老人能行房事五个小时。”
“额!小孩子还在那里,你咋啥都往外说。话说我碰玉儿一下,她就怀了。你咋就没动静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身体没问题。”
“哟吼,你这样子,看样子还得战一场才行。”
“别胡来啊,我现在腰疼的要死。”黄雪儿有些害怕的后退,茶几都打翻了,可哪里逃的掉张小道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