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舒服的声音让马小玲听起来面红耳赤,心中暗想:“不就是按摩脚嘛,至于舒服成这样吗?”
陆帆也是被肖雅吓了一跳,肖雅的反应也太强烈了,他望着肖雅的脸色逐渐变的羞红,方才确认肖雅舒服的叫声并不是假装出来的。难怪那老孙头儿要把这套按摩的方法教给自己,给女人按摩简直是一件美差事,光看她们舒服的表情就足够男人浮想连翩。
过了片刻,肖雅好像注意到了自己不雅的叫声,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陆帆一脸笑意地望着自己,不由脸红的更加滚烫了。
“怎么样,我的手法还凑和吧?”陆帆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对肖雅调侃道。
“哼!还凑和吧。”
肖雅狠狠瞪了陆帆一眼,这小子刚才脸上还挂着欠揍的笑容,这会儿倒在这儿装正经人了。刚才要不是他对自己又揉又捏,自己又怎么会在马小玲的面前出糗。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帆这小子好像不是故意在占自己的便宜,脚上的伤痛明显减轻了不少。
马小玲见肖雅和陆帆两人看似争锋相对,实际上两人的小动作有不少的暧昧,便笑了笑对肖雅问道:“小雅,怎么样,伤痛减轻些了吗?”
“嗯!的确很有效果,感觉很舒服。”
说到“舒服”两个字的时候,肖雅原本正在肖褪潮热的脸,突然又泛起了羞红,她不由偷偷瞥了一眼陆帆,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法会这么好,比那个老头子的手法可专业多了。
其实,倒不是陆帆学习按摩的手法有多么牛逼,实际上他很会使巧劲儿,陆帆从老孙头那里就是学了几个按摩需要注意的穴位。人体上的穴位,陆帆可是行家中的行家,外加上手法的巧劲儿,自然在按摩手法上要比乡医老孙头儿强上不少。
这次,肖雅强自忍着那种舒服的感觉,她不时的紧皱着眉头,不时的流露出杏眼含春的模样。陆帆见肖雅越是这样,他的玩心不由大起,心道:“哼!肖雅,谁让你平时整天高高在上的样子,今天非得好好整盅一下你,你越是忍着,我偏偏让你难受…….”
随着陆帆手劲或揉或按、或轻或重,肖雅早已经忘了脚伤的痛楚,只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了云端,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
“嗯!…….”肖雅情不自禁又猫叫了一声,吓得她娇躯打了一个激凌,她以乞求的目光望着陆帆说:“陆帆,怎么样了?”
“快了!再过十五分钟差不多就完事了。”
“十五分钟?”
肖雅一听,吓了一跳,自己能不能再挺五分钟都是个事儿,更别说十五分钟了。她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软语相求道:“陆帆,你在给我揉按五分钟吧,这按摩也不是一撮而蹴的事情。”
“这恐怕不好吧……对你的伤势会不利的。”陆帆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为难,看在肖雅的眼里,却想对陆帆饱揍一番,陆帆见肖雅吃瘪的表情,心里暗暗在偷笑着。
马小玲在一旁也劝道:“小雅,还是再坚持紧持吧,对你的脚伤有好处的。”
肖雅真是有苦说不出来,自己还怎么坚持啊!再坚持下去,估计身心上都要崩溃了!可这话又没办法对马小玲讲,心里真是又气又急。
这时,马小玲起身站了起来,对肖雅微微一笑,说:“小雅啊!你还是多按一会儿吧,我去外边弄点煤去,好热热炕。”说完,不等肖雅回答,就扭着性感的屁股走出去了。
见马小玲走出去,肖雅长长出了一口气,她见陆帆一双眼睛还盯着人家马小玲的屁股看着,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哼!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陆帆嘿嘿一笑,说:“人家小玲姐都故意躲出去了,你也别假装正经了,这是按摩给你治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你想喊就喊出来吧。”
“你……”
肖雅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这事儿也太丢人了。她本想再对陆帆骂几句,以解心头之恨。哪曾想,陆帆变换着手法对自己光滑的小脚又摸又捏,肖雅的娇躯忍不住颤粟了几下,小口里忍不住舒服的猫叫了几声。
起初,陆帆只是想捉弄捉弄肖雅,到后来见她完全沉醉在按摩带来的快乐中,当马小玲拎了桶煤泥回到厨房的时候,屋子里女人的声声,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中。她轻轻地将手里的煤泥捅放下,竟然鬼使神差的贴着墙窃听起来。
肖雅已经进入到了浑然忘我的状态,马小玲出去之后,她的心里负担减轻了许多,也就没有了顾忌。哪曾想有人在偷听!
就在这时,马家的门外走来一个手里拿着白洒瓶的醉汉,这个人叫二柱子,是下甸子乡有名的地痞。二柱子听到马家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声音,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口中喃喃地嘀咕了一句:“哼!你个马小玲,平日里装成人模人样的,还不是背地里偷男人?”
他二柱子早就对马小玲这个漂亮寡妇垂涎三尺了,无奈马小玲压根都不正眼瞧他,被蕨了不知多少回了。二柱子家就住在马小玪家的不远处,他今天和同乡的几个哥们儿一起喝了点儿小酒,在路过马小玲家门口的时候见大门开头,便寻思过来调戏调戏马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