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倩其实是个颇知情趣的女人,只是一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流露出來罢了。今天疯狂了一把,现在安静下來,朱倩心中还有些忐忑,说道:“老爷,你真的沒有生气?”
刘欣轻轻拍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丰臀,笑着说道:“我生气干什么。再不疯狂,你我就都老了。”
朱倩在他的撩拨下,不觉又有些情动,伸出那双纤纤玉手握住刘欣的擎天一柱,娇声道:“老爷你真厉害,难怪夫人不介意我们服侍你,一个人还真吃不消你这样子折腾。”
刘欣坏笑道:“谁说我能折腾了,碰到你这个老妖精,我这把老骨头也快撑不住了,还真是累得不能动了,你想要的话,就爬到上面來。”
朱倩吃了一惊,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哪有女人骑到男人身上的道理。她刚才趴在床边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让刘欣从后面进入,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了,如果让她在上面,那真是想都不敢去想。
其实,这种女上男下的姿态,刘欣和祝融可是经常做的,只不过祝融有了身孕以后,一门心思保胎,自己不舞刀弄枪也就算了,连身子都不让刘欣碰,更别谈摆什么姿势了。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朱倩这么放得开,刘欣自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嘴里说着自己已经累得不行,双手却丝毫不放松,在朱倩全身上下游走不停,弄得朱倩娇喘吁吁。
朱倩想要开口求饶,却正对上刘欣那充满鼓励的眼神,不由得心头一颤,轻咬薄唇,闭着眼睛便跨了上去,两个人同时发出“嗯”的一声轻哼,“吱咯吱咯”的床榻摇曳声再次在房中响了起來……
这一场恶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朱倩也完全放开了心结,尽心情地享受着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最后躺倒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沒有力气再动一下。
刘欣虽然意犹未尽,却知道这已经是朱倩体能的极限了,如果再折腾下去,她可不一定只是昏厥过去那么简单。
在刘欣轻轻的爱抚下,朱倩又渐渐恢复了些精神,半睁着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老爷,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都杀得人家丢盔弃甲。”
“丢盔弃甲?”刘欣顿时对朱倩刮目相,沒想到她这一夜疯狂之后,居然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不由笑道,“还丢盔弃甲,你以为这是战场厮杀啊。”
朱倩娇嗔道:“这可不就是战场吗?要是叫你再下一城,奴家明天指定爬不起來,可就要让姐妹们笑话了。”
这句话倒是朱倩内心的真实想法,前几次还好,到了第五次的时候,她已经不想动弹了,结果在刘欣一番撩拨之下,她又疯狂了一次,而且这一次是她在主动,现在真是感觉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再说了,她已经三十出头,又不是什么新嫁娘,要是真的爬不起來,那肯定要被卞玉她们笑话死了。她却不知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的说法,正当虎狼之年的她,这一疯狂起來,自然不一般了。
“再下一城?”刘欣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忍不住“啪”的又是一巴掌击在朱倩的肥臀之上。
“啊。”朱倩吃痛,再次眼泪汪汪地着刘欣,满脸委屈地说道,“老爷,奴家又说错什么了?”
“沒有,沒有,你说得很好。”刘欣也发现自己这一下打得有些重,赶紧揉了揉已经有些发红的半轮圆月,轻声安慰道,“这一下是老爷对你的奖励。”
朱倩就想不通了,为什么说错话要挨家法,说得好也要挨家法,可是,在刘欣轻柔而有节奏的拍打中,她很快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刘欣却沒有一丝睡意,听到朱倩发出细微的鼾声,他把朱倩环在他腰间的玉臂轻轻拿开,将她慢慢放到床上,又拉來一条锦被帮她盖好,这才悄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
朱倩微微睁开双眼,露出一丝甜蜜而满足的笑容,又转头睡着了。
刘欣走进院中,抬头了天空,仍是满天星光,夜未四更。朱倩院里的两个小丫鬟听到了动静,赶紧走了过來。刘欣抬了抬手,示意她们退下去,自己也走出了这间小院,來到了书房。
中间那张书桌上,昨天晚上他研究了许久的大汉疆域图仍然摊在那里,刘欣的目光渐渐集中在地图的左上方,匈奴各部游牧的那片草原,沉声说道:“來人,请沮先生过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