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和姬如月一脸期待的模样，齐天凡有些好奇，“你想学什么？怎么会突然要上学呢？”

姬如月自然不会告诉他实情，只道：“都说活到老学到老，我才十三岁当然要好好学习，况且我在圣朝的时候，也是在皇家学院上学的。”

“在圣朝皇家学院学习？”齐天凡有些好笑的说道：“据我所知，你当初可没有上过一节课。”

“谁，谁说我没上过一节课！”

“第一节课被先生赶出课堂，之后学习练字，每天迷晕先生，用脚趾鬼画符写俩字糊弄先生，你这算上课？”齐天凡毫不客气的揭穿她当初在皇家学院的上学历程。

姬如月惊讶了，“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瞪圆了眼睛，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了解圣朝国事动向，她可以理解为他在圣朝暗中设了探子。

可是他连她在皇家学院里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这也太恐怖了吧！

齐天凡轻轻地笑着，目光投向窗外遥远的天际，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觉得十分高深莫测。

姬如月又怎么会知道，太女册封大典那日，她被百姓围困街头时，齐天凡正在街边的酒楼上。

当时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入他的眼底，自那开始他便对她这个“白痴”“废物”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不仅派人了解了她的过往，还命人跟踪记录她的所有言行举止。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从中探知她想要算计文家，从而派人着手调查文家的一切，也就有了后来了解一切，甚至是帮她扳倒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