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流/氓。”
温暖扬起手臂,一把扇在某人的脖颈上,某人如梦如醒一般的急忙松开了温暖。
他捂着自个的嘴唇,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虾米?
温暖眨巴眨巴了眼睛,紧接着一阵捶胸顿足,明明被强吻的人是她,为什么搞得好像她才是那个臭不要脸的人一样?
薛楚不再理会温暖的脸色是如何的五光十色,只摆出一张特别颓废,特别懊丧的小表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抬手一杯杯的倒酒,仰头一杯杯的闷掉……这男人,简直了!
温暖像是得了心病一样的西子似的,耷拉着眉梢双手捧着心脏,要不是她脾气好,恐怕对面那男人早就被她一脚踹到MIT外面去了。
段一凡重新回到桌上,解决完人生大事后的她是一脸的轻松惬意,坐下来,左右顾盼的瞄了瞄温暖和薛楚,总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于是,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温暖,跟地下党接头儿似的将嘴巴抵在温暖的耳边,悄声问,“我走了之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温暖一下子变得满脸通红,却摇头讷讷地说,“没,没发生什么事啊。”
段一凡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眼神戒备的又看了一眼不言语只喝酒的薛楚,暗自嘀咕了一句,“那就好。”
突然,她发现温暖的脸通红通红的,她疑惑的皱起眉头,“暖暖,你是不是发烧了?”
“啊?”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段一凡惊讶道。
温暖连忙用双手无助自己的双颊,眼底是一片心虚之色,她垂眼眼睫,遮挡眼中闪烁的慌乱,“呃,没有,只是刚……刚刚喝了一杯酒,太烈了,喝进去像是被刀子刮一样,而且喝完浑身发烫。”她心口胡诌。
段一凡“哦”了一声点点头,并没有怀疑温暖所说的话是否有假,扭头对这里的服务员说,“服务员麻烦你把我们头顶的空调的温度再挑的低一些好吗,太热了。”
服务员依言照做,段一凡又问温暖,“现在好些了吗?”
温暖脑后坠下一滴冷汗,窘迫的干笑着点头,“好多了,呵呵……”
顾之南很快和MIT的老板谈成了一笔不小的生意,此时正神清气爽的朝他们走过来,发现薛楚正一杯接一杯的灌自个酒,连忙三步并一步的加快了速度。
他在薛楚旁边坐下,伸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你疯了吗?这可是没有经过勾兑的威士忌,酒精浓度很高,你这样一直喝会人命的。”
薛楚带着几分醉态,但是意识依旧十分清醒,他哼笑一声,捏了捏太阳穴,然后对顾之南说,“急什么,我的酒量你还不了解吗?把酒还给我,快点。”
顾之南不耐烦的递了他一眼,没过多理会他,而是叫来服务员并吩咐他把酒撤下去,再上几道可口的菜品来。
薛楚的肚子里一直都憋着火,这会儿想借酒消愁都不可以,心里更是不痛快,但是他又是那种自制力特别强的人,即便是心情不好,他也依旧镇定沉稳,知道是时候点到为止了。
所以,即便顾之南的做法令他心中颇有异议,但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依了他的意,不再喝酒。
明眼人都瞧的出来,今天的薛楚大概是有什么心事,温暖几次三番的想要开口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都咽回去。
别说她和薛楚之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但凭薛楚给人的感觉,恐怕他自己若是不想说,别人就是那钳子夹掉了他的牙,他也什么都不会说。
一顿简单的晚餐,很快就结束。
顾之南买了单,回来后,眨巴着一双桃花眼问段一凡,说,“宝贝儿,我看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电影或是逛逛商场什么的?”
段一凡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温暖说,“暖暖,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温暖摇摇头,“没什么特殊的安排,无非就是回家看看电视什么的,这会儿天也还算晚,我自己一个人回家可以的,你放心大胆的去和顾先生约会去吧。”
段一凡听完真想赐她一如来神掌,她之所以这么问温暖,无外乎就是想让她说出点建设性的话来,她好找借口拒绝顾之南,结果这丫的居然一脚将她踢给了顾之南。
她真是该感谢她八辈祖宗坟上冒青烟啊。
温暖瞧着段一凡那对快翻成了鸡蛋白的眼珠子,低笑着在段一凡耳边说,“你别这么抗拒嘛,我觉得顾先生对你八成是真心的,好歹给人家一个机会吗?”
段一凡深深地提着气,瞪着眼睛一副要将温暖捏死的愤恨的小表情。
温暖审时度势,为了自身生命安全着想,连忙跳开两步。
顾之南眯缝着眼睛笑得颇为得意,然后扯住段一凡的手臂,说,“我听说燕来街那边新开了好几家小吃店,宝贝,你有没有兴致?”
燕来街?
小吃店?
段一凡挑了挑眉毛,这个绝对可以有啊。
段一凡和温暖一样,是个大吃货,只要有好吃的,就什么都好说,尤其是对燕来街的小吃特别的青睐,并且痴迷到只要听到“燕来街”仨字,口水就会疯狂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