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撵坐在书房里,“那个臭小子走了?”
白郢可是刚进来屁股都还没有坐下,“走了,我亲自送走的,大哥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这么担心就去送送吗?”
“谁担心他了?”
“每一个白家死士都是百战精兵,你一出手就是三百个又不是三十个,这么大手笔?你就不怕族中那些老人上你这来闹吗?”
白撵:“我是家主,他们敢指手画脚吗?”
白郢整个摊在椅子上,显得非常的懒散,“够威风,可你怎么不对小七这样呢?
“那个臭小子油盐不进的,跟他说这些也没用啊!”
“大哥,你就嘴硬吧你。”
白肖上路之后到是一切顺利,毕竟他的这支车队可不小,光死士就有三百人,更何况还有很多仆从丫鬟什么的。
说是一支小部曲都不为过了,一般的贼寇可不敢招惹。
齐央:“大哥,要不你上马车吧!都半天了在外面骑马你不累吗?”
“累是累了点,可我就是不放心啊!这也太平静了,虽说我们人强马壮,但也不至于一个探马的人都没有啊!”
白肖进入状态挺快的,但在齐央看来未免也太快了。
“大哥,我们在司隶啊!你以为是别的州郡呢?谁敢在天子脚下动土除非他不想活了,至于附近的百姓也是见多识广,像我们这样规模的商队也是经常有的并不少见,有探马才怪呢?”
“哦,这样。”
“大哥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紧张不紧张白肖不知道,但是兴奋是肯定有的。
离开了洛阳,自然有很多牵挂,毕竟白肖的心也是肉长的。
可在牵挂的同时,对以后的路也有了一定的憧憬,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出了洛阳城,就相当于卸下了一身的枷锁,走向新的征途。
………………………….
一郡太守可不是说换就换的,可这种事偏偏让沙昭给遇到了,他本来在西河郡当太守当的好好的,可突然这个太守之位换人了。
还是白肖,曾经的下官,这让沙昭如何接受啊!
为了得到这太守之位,沙昭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就连自己的女儿都牺牲了,送给了并州牧当小妾。
没想到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沙昭自然是把白肖记恨上了。
白肖的身份,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丞相之子好大的来头啊!年少得志登高位,但沙昭不明白为什么白肖要跟他抢饭吃。
并州空悬的太守之位至少有两个,白肖随便占一个就是了,偏偏要鸠占鹊巢。
现在好了鸠占上了,鹊往哪飞啊!沙昭只能当回他的郡丞,好嘛绕了一大圈回到原点了。
暂行太守之权,这个暂字对沙昭来说是非常刺眼的。
谷舋是新任的西河主簿,可以说他是沙昭一手提拔起来的,“大人,是不是白肖不进入西河郡,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不要乱来,白肖在西河郡做的那些事你也听说过,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白肖的名声,谷舋当然听说过,他这个主簿之位,原来可就是白肖的。
“大人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下官都会一力承担,不过这段时间我要离开西河郡。”
谷舋要去做什么?自然是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