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天结束,流苏都没有丝毫想要开口的意思,司夏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笼玉,带着流苏回去吧,今日表现不错,赏。”嘴里说着,司夏心里已经为眼前这个俏生生的小女孩判了死刑,她既然愿意来到这里,想必早就想好了退路,这般想着,原本有些犹豫的心瞬间坚定下来,如果不是她识得那异香,怕是日后都不知会如何中招,还好。
看着流苏退下去的身影,司夏的眉头一皱,“来人,”暗处忽然闪现一个人,司夏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暗卫的脸,到还有些俊俏,“你去查查流苏的过去,最好把她幕后的人查出来,记得不要打草惊蛇。”
“是,”那个暗卫说着,“王妃还有其他吩咐吗?”声音倒是极其生硬,带着丝丝疏离,看着倒是有几分任务性的口吻,大概是职业使然吧。
司夏笑了笑,“没有其他事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苏亦枫。”空气中传来一声略微带着些许冷硬的声音,司夏心里默默念着,苏亦枫,倒是个有诗意的名字。
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司夏只能期盼这个流苏真的有难处,否则,司夏的眸色微微闪动,带着些许渗人的威胁,看着竟然带着几分杀意,司夏冷下脸,终日笑着,脸上的肌肉似乎都僵硬了,甚至带着些许痛意,司夏这般想着,微微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略微带着些许勉强的微笑,揉了揉自己的脸,轻轻一叹,人生那般难过,也只能微笑了。
傍晚,阳光带着最后一抹橙黄消失在天际,司夏拿起手边的医书,细细看着,这几日烦事甚多,都没有好好静下心来读一本医书,这样想着,又翻了一页,看着上面有些陌生的草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司夏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明日让笼玉带着些许草药回来,她还是要看着实物才可以研习,这般枯燥无味,真是无趣。
“怎么?”木双笙的声音带着些许醉意,看着司夏,“在看医书?”木双笙摇摇晃晃地走进,司夏起身,今日去太子府,怕是喝了不少酒,走进,扶着这个已经喝醉了的人。
“香香的,是阿夏的味道,”木双笙喝醉了,倒是露出些许傻气,“要阿夏抱。”
“你这一路,莫不是自己走过来的?”司夏问着,带着些许疑问,“笼玉,进来,为王爷准备蜂蜜水,醒酒。”
“是,王妃。”笼玉应着。
木双笙看着眼前的司夏,倒是没有了平日里面王爷的架子,“阿夏,阿夏……”就这般唤着,看见司夏转头又会很开心的笑,司夏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些许宠溺的味道,看着眼前的木双笙,倒是把司夏体内的母性唤醒了,眼前的凉王殿下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阿夏,我跟你说,”带着些许酒气全部喷在司夏脸上,司夏嗅着,竟然觉得丝丝酒香,香醇醉人,木双笙说着,“南方真的要大旱。”
“……我知道了。”看着凉王殿下还在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带着些许期待,甚至隐含着些许求表扬的意味,司夏只能应道,“王爷好厉害。”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无可奈何,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那当然了,阿夏更厉害,”木双笙说着,“阿夏早就知道了,还是阿夏告诉我的。”说着,微微俯身,在司夏的嘴角落下一吻,带着些许醉人的酒香,司夏只觉得也有些醉意,似乎人都是飘忽的,看着面前的人,司夏也有些情动,微微张开了嘴,回应着这个吻。
片刻之后,木双笙轻轻放开了司夏,声音带着些许沙哑,看着司夏有些迷离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在司夏耳边轻轻吻着,司夏只觉得微微有些颤栗,整个人都有些僵硬,木双笙却还觉得不够,轻轻咬着司夏的耳垂,细细捻磨着,带着些许勾人的意味,司夏只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仿佛要喷涌而出,带着些许情意,“啊……”嘴角溢出一声娇喘,木双笙只觉得心神一荡,看着怀里的人,“阿夏……”沙哑的声音带着难言的欲望,甚至带着些许隐晦的求欢。
司夏媚眼如丝,横了木双笙一眼,心里顿时知道了这个人刚刚是在装醉,看着木双笙忍得辛苦,只慢慢地拉着木双笙的头,木双笙心中一喜,把司夏抱着上了床,片刻之后便坦诚相对,之前一直都是月黑风高,现在还有些昏暗的光线,司夏只觉得有些羞涩,“关门去。”轻轻踹了木双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