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欧阳松掏出钥匙,慢慢地找到那间房门的钥匙,然后打开,又缓缓推开了房门,那张纸片,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现在又被房门带了回去,房门下仍然露着那一个小角。
欧阳松很随意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不妥之处,然后,他就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拿起电话,打给了阿昌:“阿昌啊,你马上回来一下。”啪,不等阿昌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阿昌顿时就急了,他立刻拔掉了医院给弄的输液管,抬腿就走,多少年了,老主人从来没有如此急迫地召他回去,既然老主人这么说,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随后,欧阳松又给欧阳栋打了个电话:“栋儿,马上把东江集团保安队的马耳和代夫两个人通知一下,让他们立刻到我的别墅来。”
见老爸这么快就挂断了电话,欧阳栋还觉得奇怪呢,马耳和代夫这两个人他还是知道的,他们在保安队里,基本上就是吃干饭的,年纪已经有了五十多岁,整天没事就遛鸟打屁下棋逛窑子,连普通的值班也只值白天的班,更别说出去站在会所门外迎宾那种苦差使了,他们根本就不干!
欧阳栋可是多次建议要将这两个吃闲饭的老头子给辞退的,因为他们在保安队里的工资还是最高的,每人每月五千块,还外带公司给上三险一金。有这样的人留在保安队里,简直是一颗老鼠尿坏了一锅汤嘛,可老爸坚决不同意,欧阳栋也没有办法。既然老爸要他们两人过去,这当然最好,欧阳栋可是乐得把这两个闲人赶走的。
接到欧阳栋让保安队长传过来的通知,说是让他们到老主人的别墅去一趟的时候,马耳和代夫两人倒是没有迟疑,将鸟笼子一摞就走,居然也不管鸟的死活了,保安队立刻派了一辆车,把他们送了过去,送瘟神嘛。
过了一会儿,欧阳松却接到了儿子的电话:“老爸,我把马耳和代夫两人给你送过去了,对了,最近有个香港商人叫霍玉阁的,经常在咱们东波地面上打听《百骏图》的事,您知道了啊?好好,我怀疑这小子是冲您去的,您可要千万小心哪,对了老爸,你到底有没有那张图啊?嗯?没有啊,这……我今天就把那小子赶走!凭什么让他怀疑我们!”
欧阳松笑了:“栋儿,随便他怀疑去吧,你今天如果有空的话,到我这边聚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啪,欧阳松神神秘秘地就挂断了电话。
欧阳栋纳闷不已:老爸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难道老爸是宝岛那边派来的间谍不成?
阿昌的车在十几分钟后就到了欧阳松的别墅,随后就是集团总部那边的车,把马耳和代夫两人送了过来,欧阳栋也在片刻后,实在无法忍受心中的疑惑,匆匆赶了过来,别墅的大门,紧紧关闭。
欧阳松来到了一楼的一间非常严密的房间里,阿昌连忙熟练地为老主人沏茶倒水,马耳和代夫两人,则是脸色严肃地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着老主人的吩咐。欧阳栋也是疑惑地盯着面前的这三个人,尤其是马耳和代夫两人的表现,是最让欧阳栋猜不透的。
因为现在的马耳和代夫两人,端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已经跟原来醉生梦死的样子有了根本的区别,这两人俨然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了嘛,好奇怪。
欧阳松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着茶沫,慢慢地呷了一口,然后将茶杯轻轻墩在了桌上:“在座的四个人,就是我欧阳松这辈子最信任的人!栋儿,你今天给我见过阿昌叔,阿耳叔和阿夫叔,这三个人,是我欧阳松在道上混了一辈子,留下来的铁哥们,好兄弟!现在……我们又面临一场斗争,我才把你这三位叔叔请了过来。”
欧阳栋心头疑惑,却还是按照老爸的说法,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面前的三个老人分别行了礼。三人齐齐站起来,慌忙向欧阳栋抱拳:“少主人,您太客气了。”
欧阳栋还是十分认真地行了礼,看得欧阳松也是暗暗点头:“好了!现在,我需要说的是,我这栋别墅,里面暗藏着重要的财富,这事阿昌和阿夫阿耳都知道,原来没跟栋儿说,原因是他当时还小,现在嘛,也应该让你知道一下了,这栋别墅里面,藏着我欧阳松大半辈子积累下来的财富,可说是价值连城!”
说到这里,欧阳松顿了顿,似乎在等儿子心理上适应一下,然后又缓缓说道:“今天,已经有人在觊觎我们的财富!我欧阳松在道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又怎能让他们随便黑吃黑把我的东西抢走?今天把你们叫过来,就是要把这栋别墅,打造成一个铜墙铁壁的堡垒,无论是谁,只有来路,却出去不得!这方面马耳和代夫兄弟都是高手,至于雇请保镖的事情,就由阿昌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