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柳树下,倚着一道身影,即使是被树影遮盖了不少,却还是引得许多姑娘频频侧目。
正是明景山。
令众人称奇的是往年专来调戏貌美女子的明公子,今年竟是只身一人,那样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竟有几分萧条之感。
可若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知远处有一对携手看灯的男女,端看身形便知气质不俗。
“哥。”明水浣走近唤他,眼神闪闪。[]未待作年芳182
明景山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该回府了。”
灯湖畔来的或许多半都是心中有意的人,但心中有意之人却不是都来了灯湖。
譬如周荣琴,万家灯火之时,正守在院门前等候着刘庆天,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晚膳,从午时便开始忙活。
早前因为刘庆天答应晚上回府陪她用膳而雀跃不已的心情,已在漫长的等待中消磨的没了大半。
净葭见她一脸失落,在心底叹一口气,这些日子少爷虽对少『奶』『奶』态度好了一些,但也仅限于比之前好了一些。
“少『奶』『奶』,先回房去吧。”
周荣琴一回神,轻轻点头:“也好,我再将饭菜热一热。说不定待会儿人就回来了。”
净葭微微点头,跟在周荣琴身后红了眼睛。
府中下人包括少爷只道少『奶』『奶』的厨艺好,却不知当初少『奶』『奶』在府里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下厨,就是沏茶也没沏过,这一手好厨艺全是嫁进了刘府之后学的。
此刻刘庆天基本上已醉成了一滩烂泥,是在三个时辰前就来到了位于东街的一座别院之中,而这座别院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休弃的香杏。
别看这别院外观看似简陋。院内陈设却是比周荣琴的院子都好上三分不止。
丫鬟收拾了用罢的饭菜自正房中走了出来,将门合上。
房内酒香醉人,刘庆天醉卧在软榻之上,神情『迷』离。
香杏走到珠帘之后,在香炉里加了几粒香丸,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刘庆天跟前。
刘庆天冲着她笑,伸出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中。
香杏一阵娇嗔,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眼神似是幽怨,说不出的撩人。
“今日灯湖节。可以留下陪奴家吗?”声音婉转动听,又小心翼翼,让人生生不舍得拒绝。
胸前两团白肉状似无意的噌了噌刘庆天的胸膛。叫本就不怎么清醒的他越发的意驰心『荡』,香杏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无不是在挑逗着刘庆天的神经。
空气中不知名的香气钻进了他的呼吸里,自觉从小腹处升出一股暖流,合着酒劲。顿感燥热无比。[]未待作年芳182
若说方才是不舍得拒绝的话,那么现在便是不能拒绝了星君求绑定。
伸手抬起香杏光洁的下巴,低头啃咬了起来。
力度之大,让香杏微微一皱眉,却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便换成了一副享受的模样。适时的张开两排玉齿,让刘庆天满带着酒气的舌头滑了进去。
本挂在刘庆天脖子上的双手,已移到了他的腰间。几下便将腰间的玉带解下。
刘庆天微微一怔,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周荣琴,她从来不会这般主动,回回在床上更是咬紧牙关,哪里比得上风情万种的香杏一分。
香杏见他似在走神。灵巧的丁香舌在他口中打转,动作熟稔而又勾人。
刘庆天被她这一番类似挑衅的动作带回了神。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拉下了她本就低极的衣领,伸到那柔软的玉峰之上,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嗯...”香杏娇哼一声,在刘庆天怀中扭动着身子,身上着的正是滑柔的丝绸,腰间细带一开,整件衣袍便滑了下去,『露』出吹弹可破的玉-体。
刘庆天眸光深深,在她下唇大力的咬了一口,将头埋到了那两只坚挺而又软滑的白兔之间,雪白的胸脯没多会儿便印满了一朵朵殷红的桃花。
含住一颗其中一颗早已坚挺的玉珠,极力的吮吸了起来,却觉得体内的欲火比往常来的要汹涌许多,急躁的褪去了香杏的亵裤,一手探到那神秘的沼泽之地,『揉』搓了几下便湿润了起来。
香杏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停的蠕动着身子,伏在刘庆天的肩膀上,即使是闭着眼睛,双手也很快便将他的衣衫尽数褪去。
纤手探到他的下-体,寻到了那粗硬之物,在她极有技巧的拨弄之下,很快支了起来。
刘庆天闷哼了一声,觉得实难忍受,将那两条玉-腿大力的分开,微微调整了姿势,寻到了入口便不再犹豫,直直冲了进去。
“啊...”香杏仰起了脖子,呻.『吟』了一声,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身体随着刘庆天的冲刺前后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