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同您说的您现下考虑的如何了呀?”苏葵单手手肘支在苏天漠的书案上,一脸笑意的询问着。
苏天漠放下手中『毛』笔,将写好的书信装进信筏中,递给身侧的刘严霸。
方抬头见她一脸诌媚,不由也笑了笑:“不是爹不答应你,而是爹实在不放心你一人出去,有人跟着哪里不好了?又有人帮你拿东西,又没人敢欺负你,多气派啊!”
苏葵见苏天漠哄小孩子一样的口气,觉得有些泄气,为了得一次单独出府的机会,自己可是费尽了口舌,到头来却换来这句话。
之前偶尔还能从后门偷溜,可近来后门竟都守着侍卫。[]未待作年芳47
“爹,您就真的忍见我整日愁眉苦脸、郁郁寡欢啊...”
一旁喝着茶的苏烨咳了几声,险些呛住:“我还真没见你何时愁眉苦脸了...”
苏葵瞪了他一眼,又转向苏天漠,扯着他的衣袖哀求道:“爹,我求求您了啊...就一回还不成吗?就一回啊!”
“若你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别说一回,你想什么时候出去,爹决计都不拦你。”苏天漠『揉』了『揉』苏葵的脑袋,笑的一脸狡诈。
苏葵虽知苏天漠这是在敷衍与自己,思索了好一会儿方道:“那我自明日起便开始习武!”
苏天漠和苏烨看她一眼,全然不当回事儿,毕竟苏葵本来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我真的要习武!”苏葵见二人不信,语气坚定了不少的重复着。
苏天漠见她这副正经的小模样,笑呵呵的道:“习武好啊,习武是好事,强身健体,还能延年益寿。”
“那明日清早我便还来您院儿里,您可得教我才成!”
苏天漠点着头应下,左右苏葵这回回来,可是比牛还精神,习些简单的应也有益处,若她真有意学武,教她些防身的东西自己也能放心一些。
苏葵见苏天漠应下,方『露』了笑意,心里盘算着待自己学成了轻功什么的,就直接飞出府去,看他们还拦得住自己。
要怪就怪苏府的墙实在太高,她试着爬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刘严霸把信函放进怀中,方坐下笑哈哈的道:“你若真有那个心,来日刘叔便把刘家枪法传授给你道印!”
“刘叔,那日后刘家枪法岂不是要改姓了?您还是传给庆天大哥吧!”
刘严霸板了板脸:“莫要提他!成日就知道惹我生气,还不比你一小半懂事!”
“庆天又惹您生什么气了?”苏烨放下茶盏,转脸问道。
“哼,还不是那档子破事!为了一个『妓』子竟跟明家那小子打了起来,这还不算什么,关键还被人家给揍成了猪头,你说丢人不丢人!”刘严霸抖了抖胡子,拍着粗壮的大腿,气恼的厉害。
苏葵掩嘴笑了笑:“刘叔,合着若是庆天大哥把明景山给揍成了猪头,你就不得这般气了吧...”
刘严霸佯装唬她一眼:“净瞎说!你刘叔我能是那般是非不分的人吗?”[]未待作年芳47
三人见他这副模样,被逗得一阵失笑。
“老爷。”几人刚止住笑意,自书房外传来王管家的声音,复轻轻扣着门。
“进来。”
“老爷,李六带回来的密函。”王管家呈给苏天漠一封染了血迹的信函,神情有些凝重。
“李六人呢?”苏烨立马问道。
“回少爷,李六他...到府里时已经伤重不治了,把信函交由老奴手中便没了气息,应是强撑着一口气回来的...”王管家声音低了低,垂下头去。
苏天漠皱了皱眉,打开密函后只扫了一眼,神情已是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