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高大帅挺是讶异的,眼瞧这株牵牛花长得真是一般,与电视里那些美丽的翻译完全两样,“她精通什么语言?”
“德语、俄语。”君爷也是在资料上看见这两个答案时,在眼底快速掠过一抹深思及小小的意外。
一个普通部队卫生员,居然懂多国语言?而且都是小语种。
翻译分两种,一种是普通翻译,一种是专业翻译。部队基于这种考虑,如果是专业技术人员出访,当然最好是带专业领域的翻译。不过这种小语种的专业翻译人员,可谓是凤毛菱角。只要一个出现,哪里都能当成是宝。
姚爷也转过了头,狭长美睐,在对排范淑霞那张像是要把自己埋到胸前的脸锁住,轻轻一眯。
随着消息的传开,集中在范淑霞身上的视线愈来愈多,若是强烈的迷惑的聚光灯。
送走了兄长,蔓蔓回到楼上后,是静静地坐了一阵,看向墙上的钟,感觉飞机应该是起飞了,才起身开始干活。
一边收拾屋里的东西,一边有点心不在焉的。
本该是立马投入饭馆工作的她,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放了半天假。
夜晚,老公蒋衍回来,问她:“大哥走了吗?”
“嗯。”
媳妇有点出于意外的安静,让蒋衍好奇地凑近她的侧脸,观察了会儿,看她脸上并没有上回看起来很兴奋的迹象,狡黠的笑意在眉宇间拉开:“怎么,大哥刚走,你就想念他了?”
“胡说八道。”她哪是想念他,是挥之不去的阴云在她心里作祟。
是不是借口,问她本人都不知道。
“大哥走之前,吩咐我要盯着你。”蒋衍只记得大舅子离开前一再的嘱咐,对媳妇稍微板起脸。
果然是阴魂不散。
吐出口云息:“盯着我做什么?他就喜欢大惊小怪,以为我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蒋衍刚想和媳妇继续说,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有了手机后,电话现在都是极少人打的。小两口都疑问时,蔓蔓先走了出去接。
“请问是蒋中校的家吗?我是他学校里教学科研处的大队教导员。”
居然是老公的公务电话。
蔓蔓将话筒移交给了老公。
蒋衍严肃地聆听,并与对方交谈。
蔓蔓作为媳妇,小紧张地站在旁边,观察事情的发展变化。
讲完电话的蒋衍,英眉里稍是凝重,缓慢地挂上了话筒。
“怎么了?”蔓蔓心口扑通扑通,不觉迈进一步。
见她被吓到了,他转过身,慎重地摆了摆头:“没什么。”头摆完,是一副思索的样子,在客厅里徘徊了一圈。
“阿衍?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丈夫这幅模样,给人感觉既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更看得她心里痒痒的。
蒋衍是不得不说了的。因为学校打来的这通电话,是正式命令他在一小时后马上归伍,要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公务活动。事关机密,需要在部队封闭式工作,不得回家。这意味他和大舅子一样,有半个月是出差了。
虽然说这样的差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此次大舅子不在,且临走前再三嘱咐他事宜,让他不得在心里有些担忧。即使对家里有牵挂,他是军人,不能不执行军令。一切以国为大家为小。
“我要在部队里住半个月。”
听到老公以无比沉凝的口气吐出这句话,蔓蔓却是长松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吓死我。”
“是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大哥这段时间都不在家。”蒋衍面目严肃,提醒媳妇要注意重点。
老公这话她听了可不高兴,振振有词:“你们都不在家能有什么?我不是不能不照顾自己。妈和欢儿都在,平常也是他们照顾我不是吗?你们并没有帮上半点忙,怎么说得好像我们没有你们就不行了一样。”
媳妇这话倒也没有错。平日里他们也都要上班,只是晚上周末回家,偶尔加班这些时间都不在家。纵使在家里,都是这样过。他们帮过她什么吗?没有。